绥:“现在这样姿势就能使裆成圆弧形,俗称圆裆。含胸拔背,不要挺胸,胸要平,背要圆——两手可环抱胸前,想象你抱球样子,是,就是这样。”
雷切:“头往上顶,头顶就像是被根线悬住,想象你上吊样子——是,打不过教皇,你不如去上吊。”
阮向远无言以对,在他记忆里这大概是雷切今晚说唯句稍稍具有教育性话——如果砍掉后半句习惯性威胁话。
摆好姿势,阮向远这才发现原来蹲马步也是很有学问——就拿他自己来说吧,刚刚保持标准姿势不到五分钟,他浑身上下已经开始发酸疼痛,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大军爬过,留下无数蚁酸,身体又麻又痛。
最痛苦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定格在寒风中他,还必须要眼睁睁地看着晚餐过后放风操场上,晚间锻炼犯人们来又去,打篮球犯人们也是来又去,各个活蹦乱跳。
绥:“两腿平行开立,两脚间距离三个脚掌长度,下蹲。”
雷切:“蹲稳,晃晃个屁。”
啪,屁股脚,雷切踢。
绥:“脚尖平行向前,不要往外撇,偷懒是不对——两膝向外撑,再开点,膝盖不能超过脚尖,大腿与地面平行。”
雷切:“平行是百八十度,你他妈这是直角,谁批准你打五折,逗呢?”
因为自己作死把目标定得太高,所以为满足他自己变态被虐欲,作为名新上任师父,善解人意绥毫不犹豫地满足他需求。
“你动作够快,够轻巧,所以能在短时间能趁其不备接近,”绥看着面前黑发年轻人,说着,淡淡地瞥眼身边满脸不屑雷切,“包括今早接近雷切,这点能做到人不多。”
雷切脸上表情僵。
这仇恨拉得……阮向远呵呵,在心里默默问候绥他大爷。
“但是,在你起跳时候,注意到你动作有些急促——”
期间,白堂带着群高层和号楼高层占空出来场地,这是场无比正规五对五常规赛,那个传说中狱警雷伊克也有参加,在他带领下,四号楼险胜号楼,当作为裁判犯人在雷伊克记漂亮三分球进框后吹响比赛结束口哨时——这个时候,阮向远在蹲马步。
白堂他们走之后,阮向远还围观二号楼和三号楼那腥风血雨与其说是打篮球还不如说是群殴三对三斗牛,当大板
啪,屁股再脚,还是雷切踢。
绥:“胯向前内收,屁股不要撅起来。”
雷切:“除非你欠操。”
绥:“……雷切。”
雷切摊手:“你继续。”
绥抬起脚,踹阮向远膝盖窝下,后者猝不及防,只觉得整条腿忽然失去支撑力然后猛地屁股坐在地上!
“就像这样,是因为你抓不到身体中心在哪,不知道在格斗过程中压稳下盘是多重要——旦倒地,你将会把所有弱点尽数,bao露在敌人眼皮底下,特别当你面对同样是技巧形教皇时,他不会放弃任何个进攻你要害机会。”
当阮向远吭哧吭哧地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时候,他听见绥在他头顶语气平淡地补充——
“所以,蹲马步吧。”
于是当天晚上,阮向远获得“蹲马步蹲到死”福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