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切与篮球同稳稳落地时,在他头顶上,整个蓝框架都因为受到极大压迫力而在不住地颤抖着——而这个时候,雷切甚至不会
正好,阮向远现在这个早已蹲得变形马步乍看还是跟那只猩猩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黑发年轻人微微笑,冲着雷切背影,仗着他背后没长眼睛露出个心照不宣笑容:“在心里给您鼓掌欢呼?”
不远处雷切脚下顿,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场地上走去——
于是对单挑第秒,红发王权者就十分英俊半场中投三分作为完美开场。
阮向远觉得,接下来这二十分钟是他打从开始蹲马步到结束这段过程中,最容易熬过去二十分钟——
牙被个二号楼人个拐子揍得鼻梁都歪趴地上鬼哭狼嚎时——这个时候,阮向远还是在蹲马步。
看着耀武扬威离去二号楼,阮向远蹲在操场边,哪怕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却还是冲在地上打滚大板牙露出个圣母微笑:“过来大板牙,老子给你把鼻子接回去。”
于是大板牙继续鬼哭狼嚎地以个高音,老老实实让阮向远将自己鼻子弄回原位,弄完鼻子这货抹鼻涕眼泪,看着阮向远,眼中泪光闪闪:“小鬼,早就想问你,你他妈像只蛤蟆似蹲在操场边卖萌呢?”
阮向远:“……滚。”
大板牙拖着他那残破身躯走,这个时候,放风时间已经接近尾声,操场上只剩下些相对于还要抢着用公共浴室普通犯人来说,时间和条件都宽裕许多高层人员,挤挤攘攘操场下子就安静下来,只是偶尔能听见几声篮球拍打在地上时发出规律弹跳声——
事实上,打从他成为人类开始,在他记忆里,仿佛上次像今天这样正大光明地蹲在操场边缘看雷切打篮球已经很很久之前事,那个时候他还是狗崽子,每当雷切进球时候,他都会以抬起后腿啪啪啪地挠耳朵动作表达祝贺,顺便掩饰下狗眼里掉地节操。
阮向远喜欢蹲在旁边看雷切灌篮样子。
当那颗对于男人宽大双手来说显得甚至有些小篮球被他牢牢地单手抓在手心,雷切喜欢在罚球线地方就起跳,他跳得很高,几乎就要超过篮筐高度。
放眼整个绝翅馆,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论弹跳能力,当他这做时候,那头柔软红色头发在空中散开,因为运动沾染上汗水而微微湿润红发在这时往往会显得特别耀眼夺目——
然后伴随着“哐”地声巨响,那颗橘色篮球被重重砸进篮筐中,异常粗,bao地。
阮向远有幸在这个时候目睹号楼王权者和二号楼王权者在球场上巅峰对决。
尽管在临上场前,雷切曾经镇重其事地警告他——
“要看就看,不要蹲着马步还给老子有鼓掌之类任何动作,否则揍你。”
阮向远微笑看着红发男人离去背影,夕阳西下,他当然知道,雷切之所以这说,只是因为这货大概想起当年狗崽子玩具之——那是少泽送上来东西,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玩具底座有齿轮,当开启时候,那只底座上大猩猩就会边敲锣打鼓边半蹲着前进。
这个二逼兮兮玩具向为雷切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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