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微微张嘴,被蠢主人这套神奇理论震撼住。
绥很显然也对这些话完全不敢苟同,他摆摆手赶紧撇清自己,补充说明道:“以上言论仅代表他个人立场。”
“什?”雷切下子翻身坐起来,像是觉得自己权威受到挑战,他恶狠狠地瞪着绥,十分不爽地压低声音,“老子有说错?作为傀儡,当然只需要听话就可以!”
此时此刻,绥回答什阮向远已经完全听不见,他只记得当昨天白雀说过话今天从雷切口中说得出来那
放风台上最上方,红发男人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他声音听上去慵懒至极,懒散到几乎让人怀疑这话说出口时候他究竟有没有经过大脑。而在他下方,坐着名和他同样高大黑发男人,此时,他对面老老实实地站着名同样拥有黑色头发年轻人。
绥摸摸鼻尖,看着面前显得有些沮丧黑发年轻人,忍不住伸手拍拍他肩:“雷切说其实没错,事实上当初安排你进医疗室已经有很多犯人在反对……没有人想把自己那些隐疾或者身体上弱点,bao露在另名犯人眼皮底下……”
阮向远皱皱眉,觉得绥说得十分有道理,他抬起头,看着雷切那张英俊侧脸:“……没有人提醒过这个……”
“你又不是小孩,做什都要人提醒你?”雷切翻个身,发出不耐烦咂舌音,男人睁开湛蓝瞳眸,“惯得你。”
妈蛋,今天刮得是哪门子妖风!绥说得有道理就算,凭什蠢主人说话听上去都那有道理?
……
接下来几天,虽然绝翅馆众犯人们还是沉浸在“圣诞节来”“们在过圣诞节”“圣诞节刚结束还是可以继续放松几天”休闲气氛中不可自拔,然而,在这样轻松气氛当中,觉得日子变得不太好过似乎只有阮向远。
因为黑发年轻人发现,打从他爬上七层楼以后,周围犯人看他眼神似乎变得有些不太样——
当然不是赞赏,也不可能是惧怕。
准确来说,那应该是……忌讳。
啊啊啊啊啊烦死。
阮向远气闷地转过身,屁股坐在看台最下方,在他身后,雷切不负责任地声音又飘来:“……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些。”
咦?
阮向远停止抓头发折腾自己动作,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后,转过身去看着话语忽然发生转变红发男人:“你说什?”
“因为如果你最终要成为王权者话,下面人看你眼神,究竟是畏惧还是敬畏,是充满希望还是绝望,又或者完全就是失望情绪……那统统都无所谓,只要你让他们倒茶时候,没人敢给你倒过来杯红酒,这就够。”
就好像是看见什脏东西。
更加像是他存在已经变成人群之外另种独立方式——和之前完全孤立又有所不同,那些犯人还是愿意在必要时候与他进行日常对话,但是奇怪是,阮向远发现,当他和普通犯人说话时候,这些人似乎总是目光闪烁,不自觉地……下意识去避开他眼光。
这让阮向远很费解。
也令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很难理解?还以为你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背诵别人病历本时候就有这样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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