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需要继续训练,”绥长叹口气,发现自己有些无法强势插入身边两人无声互动中去,“发现单纯让你蹲马步只能让你意识上意识到自己错误所在,但是静态训练并不能帮助你形成习惯以及改变掉以前习惯……前几天,你和三号楼七楼底层进行楼层站有人告诉过,听说你动作到最后完全就变成盘散沙,惨不忍睹……如果不是出些小小意外,那天你可能就会输掉吧?”
“——什意外?”
阮向远下意识脱口而出,在仔细想过之后,立刻抬起手拍自己个嘴巴子,当红发男人带着戏谑目光像是扫描仪似扫到自己身上那刻,黑发年轻人恨不得转身就跑,就现在。
然而雷切是不打算就这简单地放过他。
早在第二天,看见阮向远神神秘秘地用医疗绷带缠着自己亲自套上去项圈给他装模作样受伤以掩饰他“精心挑选”“圣诞礼物”开始,男人早就在不爽,现在,终于被他抓住机会——
刻,他心猛地往下沉沉,然而,这只是瞬间——快得几乎就像是某种错觉,当下静下心来,静静地思考着其中还有什其他深意时,他却再也抓不住最开始那刻不安。
“喂,小鬼,你怎看?”雷切转过头,毫无预兆地枪口转移到阮向远身上。
“什?……”阮向远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当他被那双湛蓝瞳眸盯着时候,心中那股没来由疑虑稍稍减弱,挠挠头,他慢吞吞地说,“比较主张……爱教育。”
爱教育。
这次,连绥都笑。
“听说好像是那个叫沙巴克家伙想要去碰你脚,你才忽然诈尸啊,小鬼,”雷切勾起唇角,十分恶劣地明知故问道,“是有什不可告人秘密在你脚上吗?”
言罢,轻而易举地翻身下来,伸手就要去抓阮向远脚——
后者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今晚记得去游泳馆。”绥忍无可忍地从这两位在放风台上闹个不停幼稚鬼中间站起来,在雷切把抓住阮向远脚后者哇哇乱叫时候,号楼王权者眼皮跳,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
“好雷切,人家脚上绷带你非要撕开是什心态!变态你!”
雷切脸上也是表情顿,然后整个儿放空。
此时此刻,红发男人看上去似乎十分后悔自己怎会蠢到跑来问他意见——这个仿佛没完没无聊话题直到绥抓着阮向远要求他晚上放风时间到游泳馆去,才勉强停下来。
“什?为什要到哪里去?”
阮向远挠挠头,心跳终于平复下来之后,看着雷切那张毫无任何复杂情绪脸,黑发年轻人渐渐放下心来……更加宁愿相信是自己多虑——
蠢主人向是个智商欠费懒得带节操和逻辑出门人,就好像此时此刻,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鄙夷写在脸上样,比如……毫不掩饰地在用眼神痛骂着他是个白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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