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郁赦才道：“你如此忠义，你主人钟宛知道吗？”
林思脸上稍有愧色，低下头来，不回答。
郁赦言难尽
看看满屋刑具……
折腾这个时辰，摆弄这些陈年摆设是为什
？
“很好，能屈能伸。”郁赦半晌道，“你走吧。”
郁赦终于理会林思，问道，“钟宛小名，叫什？”
林思：“……”
郁赦语气平静：“不用同
说你不知道，你俩自小起长大，不会信。”
郁赦放下茶盏，看向件刑具，道：“不想说？可以，先说……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做什用？今天正好闲着，可以慢慢同你讲……”
林思微微挣扎下，郁赦眯起眼。
直到林思不知死活查郁赦身世。
郁赦当日是真动杀心。
就是宣璟大闹大理寺场后，郁赦也没改变主意。
宣璟敢查自己身世，自己不给他个教训，就是在等死。
“要不是看在……”郁赦看林思会儿，没往下说，淡淡道，“拿上来吧。”
关两天，奈何几天过去，林思好似突然蔫般，整日缩在四皇子府中，头也不露下。
郁赦不知林思是得钟宛授意按兵不动，只觉得这个哑巴是天生克自己，不用他时候天天在眼前碍事，用得着，竟怎也寻不着。
郁赦不耐烦，“他没毛病，就揪不得他吗？不用找由头，直接把他弄来！”
冯管家讪笑：“无故就把人抓来，怕是会得罪四殿下……”
郁赦反问：“怕得罪他？”
林思又磕个头，走。
林思艰难抬起只手，按在地上。
郁赦疑惑看着他。
林思被两个仆役按压着，行动颇为不便，他抬手，费力沾沾洒在地上辣椒水，在自己面前青石板上，笔划写下两个字——钟宛小名。
然后磕下头来。
郁赦：“……”
仆役抬无数刑具上来，摔在林思面前。
“手段，你是清楚……”郁赦慢慢道，“不用跟说什不可妄动私刑，在这，没有规矩，就问你件事，你可以不说，咱们件刑具件刑具慢慢来。”
郁赦深谙刑讯之道，并不着急动手，而是找个善于用刑老衙役来，让他将几十件刑具，安置妥当，准备先给林思个下马威。
大理寺刑具比刑部要精致许多，老衙役摆弄半个时辰才料理好，郁赦慢条斯理品着茶，“你放心，有是时间。”
林思看看刑具，抬头看向郁赦。
冯管家窒，心道是啊，您连皇帝都敢得罪，还有什怕？
就这，林思只是出个府透个气，就被郁王府人套上麻袋抓来。
郁赦坐在正位上，居高临下看着林思。
七年前，钟宛走后，郁赦起先和林思没有任何交集。
郁赦不照料他，也不会去寻他麻烦，彼此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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