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迟疑:“四……四皇子?”
郁赦冷笑。
冯管家擦擦额上汗珠,声音微不可闻:“您……”
“他现在最怕,是出事。”郁赦声音如常,没放低半分,“宣璟宣琼就算出事,最多就是让更多人可以拿当年相师说话做文章而已,但能如何?这能算什证据?且皇子们就算死绝,也不定有人能撼动帝位。”
冯管家听心惊肉跳,点头:“是……”
郁赦烦躁揉揉眉心,都是什乱七八糟……
“说起鬼神来。”冯管家低声道,“正要同世子说呢,晚间宫里刚传出来消息,世家大族中,再有把三皇子溺水事往鬼神之说上拉扯,概以谋逆论罪。”
郁赦笑:“皇上终于急?”
冯管家压着嗓子:“发几次火,只是这事儿不能明着说,不然知道人更多,只能暗暗放出口风来,震慑二。”
郁赦心腹不止冯管家人,外面事很多都是郁赦直接交给别人做,冯管家知道不多,冯管家慢慢道:“这是谁……放出这种流言来搅混水呢?”
郁赦叫来冯管家,大致交代下,吩咐:“去查查,他要纳个什玩意儿。”
冯管家也是头雾水,他小心问道:“世子……这其中,是否有什误会?”
郁赦冷冷道:“什误会?”
冯管家谨慎分析道:“这自古以来,小门小户借着自己姓氏强行往古时圣人门上攀扯是有不少,反正无从追溯,不过是他们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但……老奴还是头次听人炫耀,自己是夸父后人。”
“来,夸父山海经里人物,是不是真有此人都不得而知,除非这女子真高大非常,令人惊骇,不然也不能取信于人。”
“就不样。”
郁赦低头笑,“这个关口上,出事,才能牵连出更多令人作呕旧事来。这事要是在幕后操纵,第个不能放过,就是自己。”
郁赦看看窗外,轻松道:“咱们院子里池塘,破冰吗?”
冯管家不知郁赦怎突然问起这个
郁赦听出来冯管家言外之意,眼中带几分讥讽,“不是。”
冯管家忙道:“是老奴糊涂。”
“这事儿要是来做,绝不会这轻拿轻放。”郁赦大方道,“皇帝现在最怕是什?”
冯管家想下,答道:“那必然是再有皇子出事,真出事,就显得……显得……帝位来路不正事是真。”
郁赦问:“那他最怕哪个皇子出事?”
“二来,夸父并非圣人,硬说自己是他后人……也不见得就能抬身价,这要是招入府中做家将自然很好,做小妾……着实不算是个长处。”
郁赦淡然道:“可能除魁梧,也没别勾引男人能耐。”
冯管家揣摩着郁赦心意道,“确实,此沽名钓誉之例不可开,今天她说自己是夸父后人,明天另个说自己是盘古后人,再过两天,又有说自己是嫦娥后人,孟婆后人,观世音后人……这算什?以后不攀扯个上古神魔,就娶不着亲嫁不人?将来这京中鬼妖聚集,又成什?!”
郁赦阵头疼:“别说。”
冯管家忙闭嘴,转口道,“钟少爷定是被人糊弄,待们查明白,第个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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