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其实问过郁赦。
那会儿郁赦刚推亲事,钟宛旁敲侧击问郁赦,这次推,下次怎办?
少年郁赦自然而然道:“这次两厢都不情愿,自然要推,下次若都合适,就娶。”
少年钟宛干巴巴道:“是啊。”
这句话钟宛谨记在心,从此不敢再多想其他。
“您抬举。”
冯管家忙道:“这话是真!少爷可记得那次,那个姓沈知州进京述职?他来府上打秋风,世子当真就答应他请!虽然那知州走后,世子发顿脾气,还借故去找四皇子不痛快,同四皇子吵架,但看得出来,世子那几日心里非常舒坦!”
钟宛哭笑不得。
郁赦在京中替钟宛遮掩,默认两人私情事,是钟宛心头个疙瘩,每每想起来,钟宛心里都半酸半苦,想跟郁赦问个清楚,但有觉得很没意思。
如此自作多情,何必呢?
还是听见什,自己走到那栽花楼楼顶上去,他喝半醉,坐在扶栏外面!这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那人可就没!长公主被吓得差点厥过去,还是们王爷镇定,让几个身后好侍卫慢慢上楼,将世子带下来。”
“还有回,也是世子连多日无事可做,听说五皇子府上新来个驯蛇艺人,他去五皇子府上看艺人吹曲儿御蛇,不知怎,世子自己抓条毒蛇摆弄,被那毒物口咬在手臂上!幸好那蛇毒不能要人命,且太医救治得当,不然……因这个,五皇子被皇上申斥好顿。”
“这些事说都说不完,世子这些年……步步走在刀刃上,若不是皇上和长公主盯紧,不知要出多少事,总是如此……只要连日没事做,世子必然如此,老奴……日日心惊胆战。”
钟宛死死攥着椅子扶手,深吸口气,尽力让自己语气自然些,“郁小王爷他……如此不爱惜自己,到底是为什?”
冯管家端起放凉茶喝口,嘴唇动动,还是没说。
心里明明很清楚,不知怎,还是想再问次,钟宛道:“知道他有没有那个心思,才……才好对症下药。”
冯管家仔细想下,拍下桌子,“觉得是有。”
钟宛抬眸,冯管家也顾不得什非礼不言,老着脸皮道:“您走头年,世子有段日子很不好过,几乎熬不下去,世子有天喝酒,自顾自说几句话,被听到。”
钟宛飞快道:“他说什?”
“他说……”
钟宛抬眸看看冯管家,狠狠心,“那有件事想问……”
冯管家忙道:“少爷请问。”
钟宛豁出去,“子宥他……对有过情谊吗?”
冯管家局促道:“您和世子当年朝夕相处……您不知道吗?世子当年对您那好,到底如何……您自己不知道?”
钟宛摇摇头。
“您今天来找,想来是对有几分信任。”钟宛低声道,“您让帮忙,自不敢辞,但得知道该怎帮吧?”
“给他找点事做就好。”冯管家忙道,“分分他精力,别让他腾出空来折磨自己!”
钟宛犹豫道:“你确定……能分他精力?”
“能!”冯管家确定道,“肯定能!钟少爷不知,世子对您事最较真。”
钟宛干笑下,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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