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刚刚清明点脑子又乱,他根本就听不得钟宛说这些他羞于启齿话,怒道:“你到底想说什?”
“没事。”钟宛欲言又止,“就、就是心疼自己,替以后那事儿……发愁。”
郁赦眸子动,烦躁道:“你后悔?又不想还债?!算你还那三钱就是
同钟宛亲昵片刻,郁赦脸色好看许多,眼中血丝也少些,他看看钟宛,皱着眉,微微点点头。
钟宛抿抿嘴唇,道:“那些话本……你看不少吧?”
郁赦防备看着钟宛。
郁赦表情太正经,钟宛倒先有点难为情,他硬着头皮道:“这种事……都是有来有回,真,你别总用看*|魔眼神看着,真不是放荡……”
郁赦显然是没料到钟宛突然聊这个,他难以言喻看钟宛眼,片刻后转过脸,“话本上话,怎能当真。”
如今只是亲亲,这疯子不让自己动就算,只要不十分情动难耐,钟宛其实是能忍得住,但……但再深层时候呢?
只能他摸自己,自己不能碰他?皇帝宠幸妃子也没这霸道规矩吧?
再、再深层时候呢?
钟宛确信,按着郁赦这莫名其妙又自觉很有道理奇怪念头,他没准会倔强认为,他能……咳……射,自己不能!
八成会这样!
两人分开后,郁赦静静地看着钟宛,嘴唇微动:“方才这个……不算。”
钟宛呼吸略急促些,他有点失神,闻言神智回笼,“为什不算?”
郁赦曲起膝弯,抬手整整乱些衣襟,瞟钟宛眼,想说什又忍住,低声急促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抵债不成钟宛不抱希望问道,“就、就因为刚才舔你舌下?!”
郁赦身子僵,瞪钟宛眼,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怎能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口头?
“也是有能当真!”钟宛急切道,“这事儿你别总靠着自己想……你……你别强人所难好不好?”
“还是……”钟宛心中动,头疼道,“你看什奇怪话本上说,就该害臊又放不开,动不动?”
郁赦没听懂,但点点头:“倒是有这种话本……”
钟宛心道完,怕是郁赦少时看,这念头直转不过来,着急道:“那话本上是不是还说,好男孩从不会主动跟人亲昵,亲吻时也都是不动舌头?”
郁赦:“……”
钟宛万念俱灰想,郁赦将来可能会在床上用什东西绑住自己那啥……然后绝望同自己说:“你不射,就不会动心。”
将来死,你也不必伤怀。
钟宛心如槁木,喃喃:“你让点儿都不期待那事儿……”
郁赦困惑看钟宛眼,“你期待什?”
钟宛回神,脸颊微微发红,他随手抹下比往常红艳些嘴唇,尽力心平气和道:“世子,能问你件事吗?”
钟宛心口瞬间憋口血。
郁赦上次发疯时候,不防备被钟宛窥到点真心。
这个疯子执拗觉得,只要钟宛不主动,就不会动心。
将来若有万,钟宛能轻轻松松独善其身,不会伤怀。
钟宛心里感念郁赦待他这份小心,但有些话该说请还是要说清,该纠正思路也是要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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