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点点头,“该谢谢他?没斩草除根?”
安国长公主语塞,“不同你说这些,也不是来替皇帝做说客,只是让你清醒点,想想明白,这封诏书是不是在帮你。”
“你如今离那大位只差步,跨过这步天下就是你!到那天,你要你如何宠他们管不,金银,府邸,随便你赏赐,你就是把他安置在后宫怕也没人能管得你!这样还不够吗?何必非要让他入仕?”
“这样人,旦放纵他再去科举,有他才干和你提拔,将来出将入相必然成股大势。”安国长公主沉声道,“子宥,你告诉,再往后推十几年,几十年,你要如何权衡他和未来储君之间关系?”
“待你们缘分走尽那天,你又如何保证,这个路扶持着你登上皇位人,拿捏着你无数痛点人,不会是下个郁幕诚?”
后悔。”安国长公主道,“第二封诏书现在就在怀里,只要你不想,这封诏书永远不会有第四个人看见,发誓!”
安国长公主生怕郁赦不信,急匆匆从怀里拿出诏书给郁赦看,又道,“是真,另封诏书留给皇上,天亮后群臣进宫,他们只会看到那封诏书,发誓,那封诏书上没有个字提及钟宛,那是封你为太子诏书!”
“孩子。”安国长公主眼中含泪,失声道,“天亮,你就是太子!!!”
郁赦心头没有半分波澜,他漠然看着安国长公主,对她抬起只手。
安国长公主忙要将手里诏书递给郁赦,但交出前刻,安国长公主顿下,怔怔道,“子宥,你当真要撕它?”
“能想到事,皇帝想不到吗?”安国长公主声音低下来,“子宥啊……如今已经有人替你出头做恶人,你顺水推舟应下来,不好吗?”
“你想要是钟宛,今日之后钟宛就是你人,且你能彻底把他拿捏在手里!将来你不管是想要皇后还是想要多少个嫔妃甚至再想要别男人……他也奈何不得你!也绝对威胁不到你子嗣,这道旨意对你来说,到底有什害处
郁赦句废话也不想跟安国长公主说,“皇上和公主若还没想好,可以另寻他人。”
“慢着!”安国长公主忙道,“你不必再要挟,信,你是真豁得出去,皇帝也信,但你等今日已经等这久,不在乎再多听说几句话吧?听说完,或是让把这封诏书送回去,或是当场撕他,都由你!”
郁赦冷漠看着安国长公主,想不明白,她还有什可挣扎,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失心疯把诏书送回去。
“子宥,不是在替皇帝说话,如今只能指望你,是要替你筹谋,你信……皇兄这封诏书绝对不只是专门为报复钟宛桀骜,生死关头,他还没糊涂到这份上。”安国长公主重新抓住郁赦手腕,压低声音,“皇帝之前去行宫,演那出行刺戏,是为除掉郁王顺便除掉,但追根究底,还是在为新帝铺路!包括这封诏书。”
“子宥。”安国长公主深深看着郁赦,“你信不信,若不是那几个皇子死死不成器不成器,若不是皇帝自觉没那个精神,他必然是要杀钟宛,绝不会只是断他仕途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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