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无法,只能问钟宛意思,“恩科将至,两位副主考已经拟定差不多,正主考呢?你心中有人选吗?”
钟宛想下,点头,“有。”
郁赦好奇,“谁?”
钟宛干脆道,“史宏。”
郁赦登时脸黑如锅底。
不等钟宛发作,郁赦神态自然问钟宛,“今年恩科主考官,定好吗?”
宣瑜甫登基时,郁赦替宣瑜拟头道旨意就是特准钟宛可以参加科考。
郁赦先逼迫翰林院众翰林为钟宛“请命”,再不顾朝臣阻拦直接替新帝草拟圣旨,接着问也不问新帝,自己取玉玺,端端正正盖在圣旨上。
宣瑜刚登基那会儿郁赦得罪不少大儒,又让不少对皇室忠心耿耿老臣忧心忡忡,很大原因就是那道圣旨惹祸。
但郁赦也只独断专行这次。
人之下万人之上摄政王泰然自若,右手执朱笔,下笔稳健,似是感觉到钟宛视线,郁赦转头看过来,年轻英俊脸庞上坦坦荡荡,“怎?”
钟宛飞快看双胞胎眼,气得做口型:你、说、呢?
年轻摄政王眼中闪过抹幽光,他动动被钟宛坐住左手,嘴角微微勾起。
摄政王随手在份不要紧折子上写个“软”字,钟宛耳廓瞬间红。
钟宛很闹心,当年翩翩佳公子,怎长大就成个会在御前偷偷揩油无赖呢?
贪多嚼不烂,宁愿看慢些,也要看懂再说。”
宣从心压着火,黑着脸道,“那你这样就看懂吗?”
宣瑜心虚道,“也没太看懂。”
不等宣从心发作,钟宛忙道,“罢罢,换过来换过来,公主先看,皇上后看。”
宣瑜和宣从心都求之不得。
钟宛笑,“怎?史宏是两朝帝师儿子,正经两
肆意妄为次后,郁赦又安安分分做回他周公,对宣瑜这个成王再无半点不敬之处。
好像之前那个马上要篡位人不是他样。
圣旨也下,翰林院也被按头承认众儒生都等着盼着文曲星归位,下面就要看钟宛。
新帝继位,照例是要开恩科,切都筹备差不多,就是主考官还没定下来。
摄政王本想自己来,但被钟宛拦下。
偏偏郁赦还很能装,无赖也只同钟宛无赖,在旁人面前还是朵不怒自威高岭之花,朝中人要不是觉得郁赦性子冷又孤僻,对他敬而远之。要不是同双胞胎这样,看出郁赦皮囊下把君子骨,对他既敬又畏。
说出去有谁能相信?待人冷漠又疏离摄政王,会趁钟宛起身功夫,暗暗将手垫在人家身下。
这还不算,还会慢悠悠将纤长手指微微曲起又伸开,再用余光观察着钟宛神色。
坏透。
钟宛让郁赦撩拨心火冒,趁双胞胎不注意抽出郁赦手,郁赦借着宽大袖子遮掩,在钟宛腿上不轻不重捏下才收回手。
钟宛哭笑不得,起身把自己面前折子抱起来,交予宣从心,他走回原位坐下,脸色微微变。
宣从心敏感问道,“哥哥?怎?”
“没、没事。”钟宛勉强笑下,“坐太久,腿麻。”
宣从心然点头,没再理会。
双胞胎埋头用功,另边,钟宛暗暗磨牙,偏头看郁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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