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点点头,轻轻将孩子接到怀里,婴儿浑身通红,在襁褓中闭着眼啼哭不已,怎哄也哄不住,祁骁低下头,如同之前千百次样,在他眉心亲亲,轻声哄:“莫哭,莫哭……”
奇迹般,婴儿渐渐就不再哭,在祁骁臂弯中拱拱,闭上
祁骁话少,说完要紧就不再多言,江德清忙将边太医领到里面,贺梓辰急话都说不利索,颠三倒四跟祁骁谢恩,起守在外厅,只是他慌张很,来回走动,会儿也听不下。
边太医进去就是五个时辰,天都黑还不见点动静,敦肃长公主有年纪人,熬不住,让婆子扶到贺老太太正堂里去歇息,贺梓辰实在坐不住,不顾下人阻拦冲进产房,去不复返,外面厅堂中,只有祁骁直坐着,动不动。
江德清看不下去,轻声劝道:“殿下……先回去吧,不然也找间偏房歇歇?”
祁骁摇摇头:“无妨。”
有祁骁坐镇,有那万两银票震着,自然是无妨,天蒙蒙亮时,产房中阵婴儿啼哭,个婆子跑出来喜不自胜道:“大喜大喜!太子,太太生个七斤多哥儿呢!菩萨保佑,母子平安!”
没?还用来问?”
祁骁轻轻摇头,敦肃长公主心里瞬间好似堵满石头似得,理智上她自然是明白不来往才是好,但想到祁骁对百刃情谊,心里又忍不住替他难受。
祁骁见敦肃长公主眼眶泛红,安慰笑道:“不来往自有不来往好处,且……有什可说呢?他若真有什事,朝堂之上,自然是头个知道,别小事,这不也能从姑母这里听说。”
祁骁轻轻摩挲腰间命符,慢慢道:“皇太子有什事,岭南王也是能知道。”
相隔万里,奏折往来就是鸿雁传书。
祁骁闭闭眼,放下心来。
按规矩,刚落地孩子是不能抱出来,只是这胎祁骁助力良多,还在这守日夜,贺老太太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直道折寿,指使着贺梓辰将孩子包裹好送出来让祁骁看看,则谢过太子大恩,二则让孩子沾沾太子殿下福气,以后顺顺当当,万事如意。
贺梓辰初为人父,又是笑又是哭,话也说不好,连连跟乳娘道:“小心些,小心些……”
乳娘对着祁骁福福身,笑道:“哥儿给太子殿下磕头。”
贺老太太也跟出来,连连拿帕子擦眼角,对祁骁小心翼翼道:“殿下若不嫌弃,不如抱抱这孩子?就是这孩子大福。”
敦肃长公主偏过头去,眼泪忍不住滚下来。
说话间外面传边太医来,贺梓辰和边太医在太医院走个碰头,如今道回来,祁骁对边太医温和笑:“辛苦太医,江德清……边太医车马费可预备好?”
江德清忙将沓银票递上来,边太医哪里见过这许多银钱,登时吓傻眼,忙推辞道:“不敢,不敢。”,祁骁道:“太医不必客气,若母子平安,孤还有份谢礼送上,若有丝闪失……”
祁骁淡淡笑:“孤赏赐是从不会收回来,若母子人有点闪失,孤就将这些银票,张张烧给太医,分也少不。”
此言出边太医瞬间清醒许多,忙躬身道:“太子放心,太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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