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挑眉冷笑:“他还可怜?照这说,那你岂不是该去死?他父亲是为大义而死,且你还替他报仇,如今还给他这份尊荣,他还想如何?”
百刃苦声道:“他那性情你还不知道?能如何?让斥责过几次,也就不敢怎样,且……”,百刃怕祁骁还要纠缠这个,小声道:“还没提你当年伙同喜祥给下套事,你倒要先来审。”
祁骁时语塞,顿下不自在道:“罢,老文相就这个儿子,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
百刃忍不住笑出声来,低
二动作吧?说他什外心思也没有,打死祁骁他也不会信。
百刃闻言愣下,祁骁冷笑声,看来果然有。
百刃有点心虚,其实初起刚回去时候两人并没见过几面,处处忙不可开交,吃饭空都没有,谁有那个闲心,但过几个月,各部都进入正轨,大家渐渐地都腾出手来时候,岑朝歌确实是起过别心思。
百刃记得那会儿岑朝歌先是寻些当年旧物来,什百刃写给他扇面子,什他给百刃送扳指玉佩,都是些小物,但偏偏都有些“典故”,百刃其实忘得差不多,但偶然看见时还是会不自觉愣下,每每这时,岑朝歌心中都会自得不已,面上却故意做出副心痛神伤样子来,有日晚上,岑朝歌竟然亲笔写封花笺,桃花染就花笺上寥寥两行字……九月九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趁没人防备时候,岑朝歌将花笺偷偷放在百刃书案上,他写情深意重,百刃看后,也确实是黯然心伤,可惜伤不是他。
偏生那晚百刃因为想祁骁难受夜没睡,第二天神思倦怠,强撑着处理政务,岑才子却会错意,以为百刃是想起昔日种种所以才这幅情形,顿时信心大增,当晚竟直接找去。
百刃晚间批文书睡晚,见岑朝歌来不疑有他,只当是有政务,不想让下人退下后岑朝歌竟露出副情意缱绻样子来,眼中含情脉脉,上来就拉扯百刃手,咏三叹:“如何就这样瘦呢?你这样,心里怎受住?看你这样,真是……不如死好!”
听惯祁骁那温柔中带着霸气,霸气中又带着宠溺情话,乍改听这戏词儿般酸话,百刃骨头缝里直冒寒气,可惜岑朝歌还以为百刃是让自己感动说不出话来,又深情道:“百刃,人言姻缘之事,都是月老早就牵好,就如你,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谁都离不开谁,当日大乱时就知道,这是老天爷意思!他看不得太子棒打鸳鸯,看不得痴情错付,所以才有后面种种,你放心,以后……们谁也不离开谁。”
百刃想起昨晚那张花笺半晌无话,只回他句:“给本王滚出去。”
祁骁冷下脸时太吓人,百刃撑不住,全招,末小声解释道:“后来他又做过几次怪,都没理会他,之后给他个闲职,远远派走,你别再为难他……老文相当日慷慨赴死,替将大印送出来,这份情谊如何也报答不,只得还给他儿子,且……说到底,朝歌并未做过什大*大恶之事,他只是顺遂日子过习惯,吃不得苦,老文相走后,他性情更是大变,每日伤春悲秋,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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