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半年来有什事是祁骁后悔,莫过于当初没有赶尽杀绝,时心软留岑朝歌条命,起初祁骁只想着是替百刃积福,却不想两人竟还有相见机会,这半年说祁骁点也不担心是假,百刃心里有自己,自然不会理会岑朝歌,但岑朝歌呢?看着昔日青梅竹马,现今岭南王,他会不起别心思?就是不为昔年情分,单是为现在前程,岑朝歌怕也会有
百刃心中警钟大响,急声道:“还真有?”
祁骁轻叹,拿过热帕子给百刃轻轻擦脸,小声哄道:“还记得那次们去庄子上玩,回来后……你手上红痕让皇帝知道事?”
百刃点点头,祁骁轻声道:“那之后皇上为试探,曾赐个丫头,眉眼间长同你有几分相似,还记得?”
百刃蹙眉:“你……”
“什都没做。”祁骁垂眸,自嘲笑,“只是想你想受不时候……会让人将她叫来,看看她,赏她几匹布料,赐她几副头面,话都没跟她说过,每次也只让她站在外面……隔得远远,看起来才像你。”
虽是头次,但祁骁自认做温柔,事后也替他清洗上药,可惜翌日百刃还是发热。
百刃怕泄露风声惹麻烦,直拉着祁骁不让他请太医,祁骁哪里听他,早起见不好就让人去宣太医,百刃急脸发红,压低声音急道:“万他出去乱说……”
“乱说什?”祁骁将人按回榻上,低声道,“会儿将帐子放下来,只露出只手,谁知道里面是你?且请人定出不岔子。”
若不是自己嫡系,又怎能放心他给百刃看病。
百刃听更不放心,睁大眼睛道:“太子!人家是瞎?这手哪里像女人?再说把脉,不什都知道?”
世上没不透风墙,百刃住在自己这儿,之前这事儿没准就会让他知道,倒时候更是麻烦,索性自己说个明白,祁骁怕百刃心里膈应,又道:“你不高兴,寻个人家将她远远嫁就是,好不好?”
想着祁骁想自己想受不住样子,百刃哪里还会生气,顿下低声道:“好,她……她个女孩儿家,只因为长这模样就让人当做棋子摆弄,也是可怜,你多陪送些嫁妆吧。”
祁骁淡淡笑:“府里往外嫁姑娘是常有事儿,只要是之前老老实实,都没薄待她们。”
至于那作死……也自有她们好去处。
百刃点点头,祁骁想着百刃方才质问自己样子好笑,故意冷下脸道:“这半年因为你缘故,连这寝室都不曾来过,日日宿在书房里,你倒是有胆子来盘问,如今已认罪画押,你也都招吧,这半年,岑朝歌可凑到过你跟前,跟你说些无关政事话?”
祁骁嗤笑:“房里有个男孩儿,这事儿稀奇?”
岭南王闻言瞬间眯起双眼,低声道:“这事儿不稀奇?”
祁骁自悔失言,轻笑着哄道:“罢,还没审你,你倒先来盘问,房里清净不清净,你自去问江德清。”
百刃自然相信祁骁这半年不会背着自己乱来,但还是忍不住吃味,下意识反驳道:“真有什,江公公会跟说实话?”
祁骁失笑:“那你要如何证明?罢,都同你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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