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淡淡笑:“无妨,姑母将话带到就好,剩下自有安排。”
敦肃长公主眉头微皱,沉声道:“到底是怎回事?薛贵妃不是那莽撞人啊,她虽有些不安分,爱同冯皇后争高低,但从未做过出格事儿,这回竟想出这种苦肉计来,她真当皇帝是好糊弄?”
祁骁淡淡笑:“有件事忘告诉姑母……是借别人口透露给薛贵妃,皇帝得是痨病。”
敦肃长公主愣,继而全明白,哑然道:“说呢……她那着急想要祁骅命呢,她这是怕皇帝走前先斗倒你,然后将皇位传给祁骅,若祁骅继位……自没有她们母子活路。”
祁骁点头:“告诉她匆忙,她想法子想也匆忙,贸然出手,下子就让皇帝识破
女官垂眸:“公主放心就好。”
敦肃长公主嘲讽笑:“看她方才那副样子……且让她得意几天。”
女官笑笑:“公主小心脚下……转过那边游廊,薛贵妃正在那亭子底下呢。”
敦肃长公主点头:“扶过去。”
太子府中,祁骁将敦肃长公主迎到暖阁里,笑道:“天不好,该是去请安,倒是劳累姑母连番走动。”
坏名声,等皇帝大安,怕还要来寻你不是,何必呢?”
若是以前冯皇后也就不说话,不过如今她得理,自是张狂,闻言冷笑声道:“公主放心吧,皇帝就是知道也不会责备于,薛贵妃做什她自己明白。”
敦肃长公主不解:“这是何意?”
冯皇后笑道:“没什,对……公主久没进宫,中午就留下吧,让她们……”,敦肃长公主摇头道:“不,那大丫头这两日身子不大好,会儿出宫顺道去看看。”
冯皇后疑惑:“芬丫头怎?”
敦肃长公主将笼着绣金凤毛手筒子递给跟着自己嬷嬷,坐下来接过祁骁递上来手炉抚抚笑嗔道:“可不能,这府里不知是藏什好物呢,几次要来你都拦着,非说病没好怕沾带,如今可怎样?用着,就又请来。”
江德清闻言面色僵,险些就没撑住,好物?可不是个宝贝,只是前两日这宝贝就回岭南,自己主子这才敢让敦肃长公主过来。
祁骁脸上笑意未减:“姑母又说笑,实在是前些日子染风寒,不敢让姑母过来。”
敦肃长公主又打趣他两句,转头看向跟着自己人道:“有话跟太子说,你们先出去,不可放外人进来。”
屋中众人鱼贯而出,敦肃长公主抿口茶低声道:“按着你话,五十跟薛贵妃说,不过……她到底听进去几分,就不知道。”
敦肃长公主眼中含笑,顿下道:“又有身子。”
冯皇后笑道:“这是大好事,他们小夫妻倒是和睦,芬丫头那肚子也争气,前面好几个小子,这胎怕还是呢。”
敦肃长公主笑着摇头:“她跟姑爷倒是盼着要个丫头,随他们去。”
冯皇后说几句好话,又张罗着让人去库里拿两匹柔细缎子给敦肃长公主带去,敦肃长公主也不多坐,说会儿话就出来。
“都安排好?”出凤华宫后敦肃长公主扶着心腹女官沿着御花园浮光池慢慢走着,压低声音道,“万万不可惊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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