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句较之前句“漂”字拉得稍长,赞赏中似乎还带着写愕然,仿佛压
“不论上不上妆,他都是他们班长得最好看!”少年人脸上挂着自信笑容。
“那可要期待下。”老先生只当他是自吹自擂,并没有真往心里去。
凌君则戏被排在最后场,是压轴演出。沈放本来就对疁剧不怎感兴趣,完全是因为凌君则才会想要解二,加上今天起得早,这前面几场简直听得他昏昏欲睡、直打瞌睡。旁边老先生还不停絮叨,上来个没开口就说人家扮相不行、身段僵硬,开口就说人家破锣锅嗓,唱腔断句不够地道,沈放被他絮叨越发想睡。
终于报幕到最后折戏,凌君则要上场,沈放下子坐直身子,手掌用力拍拍脸颊。
听到报幕说戏目,老先生悠悠道:“这折戏啊!疁剧代表曲目之,不容易唱哟。”
老先生开始抱怨:“这两年唱得好少,还是喜欢以前几个老艺术家,唱得是真好。”他问,“谷晓川知道伐?”
沈放不知道,只好摇摇头。
老先生有些失望,用种恨其不争语气说道:“那没法跟你说,连名角谷晓川都不知道!”
沈放觉得这老爷子脾气还挺怪,小心翼翼开口:“朋友也唱很好。”
老先生脸不屑:“黄口小儿哪能和谷晓川比?你朋友唱什?”
独自往前面走,闻言微微侧首看向他,手中扇子往前指指:“快跟上。”
副这个话题就此终结,不要多废话样子。
沈放口气被憋在心里,做几个深呼吸才彻底消下去。
敬老院有个娱乐室,还挺宽敞,搭个小舞台,凌君则他们就在那里演出。
底下排排椅子上坐着三四十名老人,从六十几岁到八十几岁都有,沈放跟凌君则分开后找个空座位坐下,离舞台还挺近,身边坐是个看起来年逾古稀老先生。
此时沈放已经不去管他,双眼睛只专心盯着舞台中央。
凌君则上场,老先生就像被掐住脖子鹦鹉,瞬间住嘴,老半天沈放才听到他吸着气赞句:“漂亮!”
沈放心中万分得意,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翘。
漂亮那是当然,他眼光能差吗?
到凌君则开口第句念白时候,旁边老先生又是中气十足句:“漂亮!”
“乾……旦?”沈放记得是这个名词。
这下老先生有些吃惊:“唷,这年头唱乾旦不多。年轻辈里看有几个不错坤生,不闻雌声、扮相俊秀,唱巾生是不错,就是不能唱大官生,唱就露陷,没嗓子。”
沈放连连点头,其实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
“乾旦唱得好现在不多,主要还是扮相和身段比不过坤旦,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怎样。”
老先生话里意思其实是“你朋友估计也不怎样,就是不知道差到什程度”,但沈放是完全听不出来他画外音,还认真回答他。
这位老先生穿西装打领带,派正式,脚上还踩着双蹭亮皮鞋。虽然已经头发花白,精神看起来却仍然很好。
“小朋友,你也是传习院?”老先生主动和沈放搭话。
“不是,朋友是传习院。”
“哦,来捧场。”
沈放笑笑,说是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