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娘……”
左翎羽更震惊
步年眉尾挑,已经认出这声音,冷哼道:“原来是他。”
莲艾知道步年指是先前问他谁带自己来,他没回答,这会儿左翎羽出现,便坐实是对方带他来。
无端,就有种左翎羽带坏他样感觉。
“是带他来。”莲艾小声反驳。
步年脸上又要显出怒容,但听闻左翎羽声音越来越近,到底是克制住。
他舔舔犬齿位置,不能止痒,酒醉后格外,bao躁性子做出最直接反应——口咬上眼前白皙脖颈。
“啊……”莲艾这回是真疼,他就像只被猛兽叼住要害可怜白鹭,命门受制,动弹不得。
步年压着莲艾脖颈,不让他乱动,齿间牢牢叼住那块皮肉不放,柔软舌尖更像是在品尝什绝世美味般不住舔舐嘴下肌肤。
直到莲艾出身虚汗,步年才缓缓松开他脖子,直起身时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你再不听话,就将你脖子咬断。”他嗓音轻柔,仿若情人间低语,莲艾却分辨不出他话里真假。
你学会顶嘴,很好。”步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气息吹拂在他敏感耳廓,接着向下,路延伸到脖侧,“但不喜欢你在这件事上和顶嘴。”
莲艾浑身僵硬,身体偏偏又止不住轻颤:“你也太不讲道理。”
步年嗅着他颈间香味,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良民身份怎来忘吗?你身份都是给,你还想与讲道理?”
莲艾睫毛轻颤着,想要伸手推开对方。
步年仿佛早已看穿他意图,在他稍有动作时便看也不看把抓住他手。
“赶快滚蛋!”他屁股坐到凳子上,掐掐自己眉心。
莲艾咬咬唇,看他眼,终是转身出去。
他刚关好门,个回头便与远远走来左翎羽对上。
左翎羽终于找到他,高兴地快步走过来,掌拍在他肩头:“好小子,可让找着你!”说罢他眼瞧见莲艾脖子上泛着青紫压印,惊叹道,“你这找哪个姑娘,怎脾气这样火爆,把你咬成这样?”
莲艾掌拍开他想要摸上来手,赶忙快走几步把他带开那个房间,就怕步年听到这小子胡言乱语。
“是代替父亲来参加左翎雪与摄政王婚礼……”莲艾眼角还泛着疼出来水光,他不敢再犟,便将所有老实托出,“参加完婚宴,就走。”
步年放开他,道:“你最好没有骗。”
莲艾捂着脖子上咬痕,抿抿唇道:“没有。”
这时,门外传来左翎羽熟悉大嗓门,他似乎是找不到莲艾,便在楼里到处叫唤。
“小艾,小艾你在哪儿?你怎比还爱玩啊,快出来,们回去!”
“痛……”莲艾皱起眉头,似是在隐忍某种痛苦。
他左手年前受过伤,然而现在早已好,伤得也是手肘不是腕骨,但他叫,步年就飞快松手。
“都没用力,你叫什?”
莲艾微微拢着眉心,语调很缓,带着不自觉粘稠:“就是……很痛。”配合着眼角红晕,简直与撒娇无异。
步年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就像被羽毛搔过般。接着那痒意扩散到全身上下,连牙齿都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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