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年见他不说话,眼里怒气更炽,捏着他下巴迫他抬头看向自己:“说话!”
莲艾手指下攥紧衣服,大着胆子怒视着他道:“已经不是你男宠!”
他此话出,步年便愣愣。
“你学会顶嘴。”步年松开他下巴,改为整只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擦着他眼尾肌肤,“看来你过得很好。”
莲艾被他弄得有些疼,想避让,又忍住:“被赫连家认回去,现在……叫赫连艾。”
他越是挣扎,腰间手收得越紧,那人满身酒气,眼看张大嘴就要凑到他细嫩脖子上。就在莲艾犹豫要不要抖开背后包袱时候,忽地,他腰上又多只更炙热大掌,先前制住他男子声惊叫,竟被脚踹得倒飞出去。
莲艾脸诧异地转头去看,就瞧见张冷峻深邃侧脸。
熟悉万分,怀念万分,痛恨万分……
那喝醉酒男人被步年当胸脚,当下就站不起来,躺在地上哀哀痛叫着。
步年并不睬对方,勾着莲艾腰就将他带进间亮着灯空房。
楼竟然已经关门易主,不仅如此,整条街都翻新扩修过,显得比过去更为大气不少。
这才几年时间,变化真是翻天覆地大。他正感慨着,又被左翎羽拉进家瞧着十分奢华青楼内。
两人进去就被花花绿绿裙衫给包围,左翎羽被姑娘们哄得嘴都咧到耳朵根,根本都不需要莲艾引导,自己就无师自通地左拥右抱着去玩。
莲艾本想在大堂里找处地方等他,谁想楼里妈妈太热情,见他落单,就要叫女儿们来陪他。他连连推辞,最后只好尿遁,起身找茅厕去。
他七拐八拐,也不知拐到哪个地方,前方灯火辉煌,片大红色,似乎是哪家在摆宴席,听声音颇为热闹。
他眼尾被步年抚摸地生出红晕,乍看上去像抹胭脂般。原本额上伤疤十分难看,叫额带遮,反倒生三分颜色,显得娇中带俏。
“赫连艾……”这三个字从步年舌尖翻滚而出,似乎多份不同韵味,叫莲艾耳根隐隐发烫。
只是没等他降下这热度,耳边便又响起对方冷酷到不带丝情感命令:“你不该回来,马上离开京城。”
莲艾怔,脸色点点转白:“……已经不需要听你,不是你……”
他话没说完,步年手掌把握住他后脖颈,将他强硬地按向自己。
他将莲艾粗鲁地推到墙上,随后整个人欺上,问:“你在这做什?”
莲艾闻到他身上浓重酒气,皱皱鼻子,眼睛看向边,小声道:“喝花酒。”
步年静,片刻后“哈”地嗤笑声,像是听什好笑笑话般。
“谁带你来?”
莲艾手指不住摩挲着身侧衣料,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紧张。
他正要转身,腰间多出来只手,回头看,却是个不认识男人。
“你干嘛?”莲艾皱着眉,想要掰他手,“放开!”
那男人喝醉酒,面孔紫红,说话大舌头:“你,认识你!你不就是……就是莲倌吗?你到哪里去……嗝,真是想死小爷!”
莲艾大惊,没想到竟是被以前客人认出来。
他艰难地推拒对方:“……已经从良,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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