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转身关上门,顺手将门栏放下……甲板上人们走动和交谈声音下子被隔绝开来,整个船舱里,只有海浪拍打船舷声音。
白初敛没搭理白毅。
白毅自顾自地走近,放下手中那套干净衣裳……白初敛余光扫眼,那就是普通成人尺寸布衣,也不是玉虚派弟子常穿那种,那自然就不是白毅衣裳,也不知道白毅从哪跟别人要来。
“师父,方才可有受伤?”
少年毛茸茸脑袋凑
船身摇晃,来人脚下稳当,想来是个脚下功夫不错练家子……只是听声音明显他左腿步子比右脚沉些,想来是腿上有不那明显残疾。
“……”
白初敛没动,只是稍微抬抬眼皮子,心情复杂地看眼船舱门……而在舱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推开同时,他收回目光垂下眼,肃脸,下颚微微抬起,并坐直身体——
就好像今晚他就直坐在这里,冷静又高傲,从来不曾有过半秒自怀疑以及狼狈似。
……
历封决同款棺材脸不要。
要听他话,护着他掌门颜面,对他言听计从。
对玉虚派武学有所钻研最好,如果能武功能高到可以陪他练剑那是再好不过,要求不高,能在他手下走个百十来招便成。
噢对还有还有要……
呃,等等。
月夜。
船只伴随着海水波荡轻微摇晃,海水翻滚拍打在船舷上卷起层层细腻泡沫。
船舱里,白初敛缩在角落里,脑袋顶上挂着盏摇摇晃晃油灯,将他影子拉长又缩短,前所未有可怜——虽然实际上今晚他除损失根发带之外毫发无损,反而是甲板上被他搅个人仰马翻,片混乱……
但是白初敛就是觉得自己委屈得紧。
再加上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在海水里泡昏头才冒出来系列可怕想法,白初敛成功地自己把自己吓得不清……也不知道呆坐在角落里游神多久,只知道自己有些浑浑噩噩,处于那种“上秒想通,下秒又想不通”玄妙境界。
白毅推门走进货舱时候,眼就看见靠坐在木箱旁像白初敛——
他已经换身干净清爽衣服,只是头发尚且披散在身后,想来是自己运动用内力使它们不那湿……油灯摇曳,黑色发和澄黄灯,让灯下人显得比平日里看上去更加苍白。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看不清楚他眼中情绪,唇瓣轻抿,面无神情……
确实是,冷静又高傲样子。
“师父。”
“……”
艹,以上标准全部达到,这他娘不就是白毅吗?!!!
……………………疯球。
转移注意力失败,白初敛再次陷入自闭状态。
正当白初敛觉得自己纠结得发际线都要后移半寸,却在这时候,在海浪涛涛声当中,他忽然听见货舱外走道上,有什人正在靠近。
第十八次叹息之后——
白初敛摸摸下巴,心想要回去找个门当户对成亲算,男女都行,能陪自己练剑加宅起来孵蛋那种就成。
注意力被分散下,白初敛开始认真地想自己若是成亲,那对方该是个怎样人——
要脾气很好,无论自己说什都不会生气。
长相无所谓,但是笑起来稍微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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