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抬眼便看见，
无声地叹
口气，他用左手撑起半边身子，冲着白毅招招手。
白毅以为他要做什
，目光闪烁下，弯下腰僵硬地靠过来——还没来得及问白初敛可是哪不舒服，这
秒却感觉到后者略微冰凉
手扣住他手腕，将他往自己那边带带，白毅踉跄下，整个人往他那边倒。
因为干涩而微微起皮，却依然柔软唇瓣落在面颊上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什。
“……？”
那张平日里总是瘫着脸，破天荒露出诧异表情，微微瞪圆眼……他猛地转过头，滚烫面颊蹭过白初敛高挺鼻尖。
白毅低下头继续给他清理伤口，不置可否地“嗯”声。
白初敛继续神聊：“也不知道你历师叔是不是他对手。”
这个问题白毅倒是认真地想想，他离开之前，两人莫约是打个五五开，公正评价：“问题不大，历师叔还敢与他对掌。”
历封决是使剑，敢同用掌法人对掌，说明他对自己身手很有信心。
白初敛笑道：“玉虚派人又不止会用剑，
不是也会用棍，还单手吊打你们。”
五岁怕不是娃都生。”
白初敛：“……”
这话题进行不下去。
白初敛：“你有没有觉得霍佑樘长得其实挺正派，不如奉月那阴森森？”
白毅意识到他真是想到哪说哪，头也不抬搭话：“霍佑樘习是烈阳掌，他是月楼没之后才去赤月教。”
白初敛抬起手拍拍他头：“白毅，自己要跟你去，什后果承受不起……你现在摆出副死老爸想要陪葬表情，实在是没必要。”
他动作有多温情，说话就有多粗糙。
白初敛端详着小徒弟那张俊脸，眼看着那脸红白，白又红，心里正满意哪怕是羞好歹也有血色——
下秒，他忽然感觉到原本被他轻轻拽着那手反手扣，主动扣住他掌心。
白初敛愣，眨眨眼，眼前光便被压过来人影遮住，带着少年气息湿热喷洒在他鼻尖。
白初敛说完，正想顺着这话题吹嘘下自己武学天才，忽然想到单手棍吊打切时候他无论是执剑还是执棍都是用右手……而如今他右手是不能用。
他唇边笑容稍收敛些，而白毅，似乎是跟他想到块——少年手完全停下动作，目光放在白初敛那被血染红衣袖下面，就仿佛透过那层布，他能看见他手。
原本他是不知道白初敛手情况，只是抱起他那瞬间感觉到不对……后来被同样察觉不对历封决问，顿时心就都沉到冰冷湖底。
白初敛抬头，就看见自家小徒弟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得像是座雕像似，面上毫无血色，唇抿成条直线——
白初敛庆幸自己没教他名叫“自绝经脉”江湖绝学，不然这会儿他可能就用上。
烈阳掌本是正派武功，自然和阴月功不同，那些邪魔外道练出来人也长得阴阳怪气……正派武功倒不会。
白初敛想想点点头：“霍佑樘确实长得还行。”
闻言，白毅手上动作顿，抬头看白初敛。
白初敛毫无知觉道：“但是人太变态，切开估计要往外喷墨汁那种，内里全是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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