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靠在白初敛怀里,懒洋洋地偏偏头:“什?”
眼中含着笑意。
好像方才忽然又捏把那小果人不是他。
白初敛深呼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是脸红傻子:“那个药
面色变又变,个分神却让他舌尖探入唇中,舌尖被勾住瞬间,白初敛心跳快些……他瞪向白毅,却发现压着他少年半垂着眼,认真地吻他,像是有肚子话,要通过相缠舌尖互诉衷肠。
“早膳吃什,甜。”他稍稍离开,两人唇瓣之间有丝丝银线拉开,啪地下,又断裂。
“什也没吃就来,奇怪现在也没觉得饿!”
白初敛原本想说,原来是被野鸳鸯气饱,却没想到白毅“唔”声,居然认真点点头:“那就是师父嘴,生来就是甜。”
白初敛:“……”
少年将脸迈进师父颈窝中,深深吸口气,忍不住将唇贴上去:“师父,好想你。”
白初敛伸手推他脸:“可不会给你弹琴。”
白毅闻言埋在他怀中闷声笑,笑得胸腔都震动,抬起头咬白初敛下巴,边咬边落下稀碎亲吻,含糊道:“看来昨日送给你药有好好用。”
“你怎知道?”
“早就听说掌门右手没知觉,”白毅停下亲吻,看着他眼睛含笑道,“今日随便碰碰,你如被蛇咬躲得那般快,显然与传闻不符。”
屈,白初敛却觉得啼笑皆非:“早知道来看到就是这副琴瑟和鸣鸳鸯戏水图,今日也不来。”
停顿下又补充:“以后也不来。”
他这话里,酸味可就是太重,虽然他脸上已经阴沉到不能再沉。
白毅还是动,他不觉得他们站在这里吹着冷风争这个有什好玩——
他伸出手,去碰白初敛右手。
他那个老实本分,被欺负就沉默徒弟去哪!
白毅还想凑上来亲他,放在他腰间手都收紧,掌心火热贴在他腰又不安分起来,绕到前面,就想往衣襟里探……
也是真探进去。
摸到前面处小果子,碰下。
白初敛头发都快竖起来,这回总算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把摁住少年在自己前方肆意行凶手:“别闹,来找你有正——唔……”
白初敛闹个脸红,没想到他证据是这个:臭不要脸!
闹完脸红,这时候少年唇瓣已经落在他唇角——仿佛爱不释手般蹭着师父平日里也微微上翘带着笑意唇角,他伸出舌尖舔舔,感觉到身上热量仿佛全部集中在下腹。
光天化日。
白初敛感觉有什硬东西隔着自己大腿。
大家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鬼。
白初敛立刻感觉到右手小拇指被勾勾,那小心翼翼触碰感觉,带着丝丝温度,叫他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
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徒弟只是稍微碰他这咪咪而已,他怎就……腿软呢?
他微微瞪大眼,如火烫般拍他手,整个人要往后退!
白毅却及时拉住他,并且直接将他拉进自己那个破院子,压在那堵破墙上。
白初敛气要死,白毅却异常满足——八个月来心情变换,如浪涛高低起伏,千金换不来此刻朝思暮想人抱在怀中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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