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没有回应。
那颗悬高起来心还是沉甸甸地落在地上,姬廉月看着那闭目躺在那男人,心中泛起苦涩,心道算吧,这人怎会懂得——
“你说是便是吧。”
姬廉月瞳眸微微缩聚,猛地看向那躺在
最后那手挪到他脑后,扣着他头压向自己,指尖插入他漆黑发间,他灼热气息下子逼近,喷洒在姬廉月鼻尖。
浑身汗毛下子竖起来,姬廉月被他逼得往后退退,哑声道:“来时候!谢三郎在屋外。”
“管家叫她来,让她出去,没想到还没走。”他强迫他逼近自己,额头上帕子落下来,带着湿润温度掉在被子上,他额头贴着姬廉月,小心翼翼地蹭蹭,“头还疼不疼?”
“不疼。”
“嗯。”
霍显自己都说不清自己这是怎,只是撇开脸闭眼纠结会儿,转过头,发现他幻觉居然还在——
而且这回还有些生动表情,正脸恼怒、仿佛望着什不识抬举东西似望着自己……
还真是有点像姬廉月本人。
霍显笑起来。
姬廉月觉得这人给人脸色看,会儿又在笑,实在是像是烧坏脑子。
下有淤青和新生胡渣,看上去前所未有憔悴,再没有金戈铁马大将军威风。
也是,这人正常时候,又何曾需要过火盆。
姬廉月坐过去,好心替他换块搭在额头上帕子,新帕子刚放上去,男人便睁开眼。
看眼姬廉月,他又脸冷漠地转开头。
姬廉月:“?”
男人放开他,见他脸懵逼地望着自己,好像有点傻……不甚在意地笑笑,他用手刮刮他鼻尖:“总这听话该多好。”
至始至终他都以为这只不过是烧得糊涂生出梦,那个人应该还在宫中,旧情郎走,他应当留在那,替他解决后续影响。
于是拉着眼前“幻影”手逐渐松开,霍显终究还是病着,眼皮子沉得很,支撑不许久便跌回床榻……肩头上伤口或许是裂开,有丝丝血腥甜腻在周围散开来。
姬廉月坐在床头,脸古怪地盯着霍显。
想半天,他终于忍不住问:“霍显,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吧?”
过会儿,感觉到男人撑着坐起来些,冲着他招招手,理所当然地说:“过来。”
这种嚣张得像是在叫养小狗似语气让姬廉月挑挑眉,他告诉自己不能同病号计较,却也忘记自己脑袋上也层层叠叠缠着纱布勉强也算是个“病号”,整个人慢吞吞地靠过去——
之后便被只大手扣住手腕,粗糙手温度极高,姬廉月没回过神便被拉到男人跟前,跌入他怀中。
男人手顺着他手腕路向上,替他解斗篷,捏住他尖细下巴揉捏会儿,轻笑声,嗓音沙哑:“怎这凉?”
言罢,又去摸他唇瓣,鼻尖,面颊……
霍显起自己又有幻觉,眼下正有些气恼自己不争气——这人当初强买强卖要同他结为夫妻,又毫不商量便与他和离,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人说说笑笑,私会旧情郎……
顶着杀头罪放走旧情郎,他眼睛可曾眨过下?
他这样人……
这样任性妄为人。
他却还是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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