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汽车内空间有限,所以他说话时候,仿佛还是靠在他耳畔上方语气相当诚恳:“这次回来,是真只是公事……没想再同你有任何纠葛,哪怕是见面都不曾想过。”
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廓,如此暧昧距离。说
没天理,也不知被谁惯。
这边顾容还在腹诽,徐书烟却忽然就不耐烦跟他掰扯这些陈年破事。
正好这时候车子开也不是很快,他转过身想要去开车门,结果手刚碰门把手,便被从身后探出来只手扣住手腕!
“不要命?车也敢跳!”
强劲力道将他往后拉扯,徐书烟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后脑上撞到男人军装上冰冷金属肩章!
“徐书烟,你是不是上年纪,记忆力衰退?”男人嗓音低沉,“你这话说像是当初是你主动要同离婚,事实上好像不是这样吧?”
……对,不是。
是顾容发现徐书烟那些“无伤大雅小秘密”,却小肚鸡肠地要同他计较,那天他们前所未有地大吵架,还大打出手。
顾容是个当兵家族出生,徐书烟就是个老古董,书生,裁缝……总之两人推搡之间,顾容失手(也可能是故意)弄断他条腿……
徐书烟离开顾府那天实在算不上风光,他至今也很不想回忆起来。
头抽支烟——
在密闭空间抽烟就很没有素质,虽然这是他自己车。
“何唐生挺可怜,跟着你任劳任怨却付不起赌资,”徐书烟率先开口,“赌坊到家开车大约也就五分钟路程,顾司令却愿意支付条小黄鱼……如此甜蜜情人都得不到待遇,真叫徐某受宠若惊。”
他上车就挑事儿。
顾容却毫无反应。
他倒吸口气——
时隔多年,他已经很不习惯曾经早就习以为常怀抱和气息,那扣在他手腕上大手若有所思地摩挲时,他甚至起身鸡皮疙瘩……
寒毛都立起来。
“顾司令,”他往回抽自己手,“不是您东西,非礼勿碰。”
顾容起先和他挣下,只是没会儿就松开手。
眼下被顾容冷不丁地提起,徐书烟觉得面上无光,但是战火是他先挑起,正所谓先撩者贱,他甚至不得发脾气。
“顾容,你叫上车便是让重温下你对大打出手美好回忆吗?”他冷冷地问。
顾容挑挑眉:“徐书烟,你能说话别像个娘们似吗,那天你没还手还是怎?”
他这张尊贵脸这辈子第次也是唯次被人用拳头问候,世界上不会有比徐书烟更吃熊心豹子胆人——
撒谎被揭穿,他反而恼羞成怒打人!
男人目视前方,个字都不说,豁达从容得像个聋子,让人几乎要以为他用砸重金倒贴哄前夫上车只是因为真只是想要让他坐坐自己小轿车,送他回家。
可惜徐书烟才不信他有这好心。
“顾容,哑巴啦?”没有得到回应,黑发年轻人有些停不下来,气顾容这种戏码他想来不需要捧哏也可以自己做很好,“你若是从前对那大方,们也不至于离婚。”
这话落,雕像似男人总算是有反应,转过头,那军帽帽檐下漆黑瞳眸似笑非笑地扫他眼。
光这眼,就足够看得徐书烟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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