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而毫不在意地转移话题到他关心事情上。
显然把“你活该被老子打断腿”这个想法贯彻到底,黑心眼得明明白白。
顾容,去您娘亲。
“你知道最喜欢杏花酿,而且你以前从来不喝酒。”
“……他妈,”徐书烟噎住下,正想破口大骂“难道你想说是主动蓄意勾引你”,想想哪里不太对,还是忍住压低嗓音说,“这天不好,有些湿冷,夜里腿疼,喝暖身子好睡觉。”
这真诚句话,将顾容视线吸引到他边腿上——
那目光仿佛有温度,落在他腿上让他不自觉地往回缩缩。
小汽车内陷入短暂沉默。
“那是。”
“只是在睡得床上醒来与你何干?”
“……徐书烟。”顾容做起来些,脸理所当然,“没觉得大度到看着曾经婚姻伴侣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男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还当做什都没发生——”
徐书烟发出荒谬声短暂笑打断他:“顾司令,您管天管地,还要管你前夫嫁人?!”
“是不怎合理。”
出来话却足够冰冷无情。
哪怕徐书烟无比赞同他话,这会儿也觉得有些难堪——
有些话,天知地知你知知,大家心知肚明,却是说得,你却说不得。
这大概就是所谓:双重标准。
徐书烟胸腔堵下,心里腻透顾容。
有那两秒,徐书烟尴尬都认为顾容好像要和他道歉,或者关心他腿伤,他不会真搞什霸道军长情节要架着他去医院看看或者是要给他送点什跌打损伤药吧——
徐书烟被自己猜想吓到,正绞尽脑汁地琢磨自己应该怎样才能礼貌而不是尴尬地搪塞过去这件事……
就听见旁边男人声音响起——
“说到杏花酿,你和那个霍显又是怎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
“……”
“你知道就好,否则会觉得你彻底疯。”
“但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所以烦请你也担待下,”顾容淡淡道,“大家好聚好散,你就不该出现在面前。”
徐书烟差点没给他霸道给气死——
瞧瞧这说是什狗话?!
“去酒楼好好买个酒你非要来也赖?!”
“今晚并不是非要闹着上车。”黑发年轻人冷静地说。
男人轻笑声,后撤离开些:“恼?”
徐书烟极其讨厌他这样轻飘飘语气,就好像他们多熟似,眉头皱:“你讲这些没意思,难不成还非你不可?若不是看在小黄鱼份儿上,稀罕你这破车!”
“怕你不上车,转头就被许焉又哄回去。第二天早上在他床上醒来。”
“想象力够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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