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挡,只是这会儿他完全不是性质上头男人对手,三两下被摁住压在洗手台旁,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后语气还理所当然地胡说八
好在身后人还算有点点良心,在他倒下之前伸手把捞住他腰,顺势提将他放到洗手台上。
男人被武装带勒得显得纤细而有力腰顺势卡入他双腿之前,懒洋洋地摘手套,又用手指挑起黑发年轻人下巴,颇有些闲情逸致地打量着看他因为醉酒而微微泛红眼角。
“这想男人?”他不带多少情绪地问。
“跟你有关系?”徐书烟反问,“顾容,你是不是闲发慌?”
因为现在醉酒,他语气很软,没有什杀伤力——像是拔爪奶猫,光会毫无威胁力龇牙咧嘴,顾容很喜欢。
徐书烟起初没有在意。
但是来人关门之后顺便锁门声音过于清晰,他忍不住愣愣转过头去,有些模糊视线里只看见深色军装和来人腰间别着那杆枪,他移步到黑发年轻人身后,站稳。
那温热胸膛隔着衣物,贴着背站在他身后。
有些茫然地回过头,徐书烟只来得及看到后者那紧绷下颚,下秒下巴便被带着冰凉手套两根手指捏住,轻佻地摇晃下:“壶酒就醉成这样,姓许下药,你没看见?”
男人说话时,温热湿润气息喷洒在他耳廓。
气不再追问,正好罐佛跳墙端上来,他挽袖子亲手替黑发年轻人盛汤,又叫人送壶好酒。
酒足饭饱后,徐书烟心情稍微好些,原谅许焉哪壶不开提哪壶鲁莽。
晚上酒有些上头,他放下筷子后,轻扯下衣领,吐出股带着淡淡酒气气息,冲着餐桌另外边男人抱歉笑道:“去个洗手间。”
许焉看上去有些担心他,但是也不至于关怀到要替他扶着小弟弟入厕程度,犹豫下后,点点头,只是叮嘱他慢些,如果不舒服,就让服务生来唤自己。
徐书烟随口应,转身走向洗手间。
所以他不跟他计较他出言不逊,把捉过他软软放在身侧手,冰凉薄唇扫过他指尖:“瓶普通烧刀子就醉成这样,你别跟说你眼瞎没难见姓许动手脚——”
“没看到。”
“哦,那你确实眼瞎。”
男人边说着,边伸手去扯他腰带。
徐书烟这下是真被他莽撞行为吓跳,这他妈什地方,怎能够……
徐书烟用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人是顾容,随后便微微蹙眉:“你怎在这?”
“这酒楼什时候姓徐?”顾容轻笑声,轻蔑道,“你和许焉来得,来不得?”
这挑事语气就让人颇为吃不消。
抬起手拍拍男人肩膀,徐书烟将他推开些要往外走——只是也不知道是动作用力过猛还是怎,这推没把顾容推开,反而让他自己摇晃下。
他整个人往前载。
……
洋人文化也不全是浮夸不实用东西。
比如如今这古盐城数得上大饭店,所谓”茅厕”都变成“洗手间”,干净亮堂,十分讲究。
徐书烟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洗把脸,睁开眼发现眼前东西都有些重影,他努力眨眨眼……
这时候身后洗手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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