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烟瞥他眼,没说话。
顾容终于像是找回自己脸皮似,手握拳低低咳嗽声。
徐书烟收回目光,抬手,懒洋洋整理下自己领子,慢吞吞道:“当你媳妇儿时候不知道珍惜,离婚没关系又像是哈巴狗似贴上来,顾容,你是不是有病?”
言罢。
也不等身后目瞪口呆顾司令反应过来,他迈着沉重步伐走出洗手间。
“顾容!”
“什?”
“……你今晚在这干嘛?”
“路过。”
男人低头顺口胡诌,顺便顶进去,黑发年轻人发出声闷哼,骂声脏话。
道:“谁知道他会儿要把你带到哪去,对你做什——乐观点可能就是夜风流,惨些明日你在饭店浴缸里醒来,发现自己泡在缸子冰块里并且少边肾……姓徐许连烟土生意都不碰,肯定有别,bao利东西压住他。”
什跟什!
徐书烟要不是被他压得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这会儿倒是真想翻他个白眼:胡扯什!卖肾都来!
但是顾容全然不顾他那点抗拒。
这会儿,前夫情人就在门外墙之隔地方,什都不知道地傻等;而前夫在他怀里软成摊泥,毫无抵抗模样。
此时距离他进入洗手间大约过去三十分钟,无所知许焉还坐在外面靠窗位置等着徐书烟,体贴句话都没有抱怨。
这切要有多荒唐有多荒唐。
如果非要为这荒唐画上个强行惊叹号作为结束,那大概就是顾容完事之后,边开水龙头好整以暇地洗手,边斜眼睨靠在洗手台只剩口气黑发年轻人,慢吞吞道:“许焉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接近你有什目,你还是离他远些。”
说着。
又停顿下,勉为其难地补充。
“你若实在很缺钱,可以问要。”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古人诚不期!
此情此景,彻底地勾起男人心里头那点变态倾向,连带着嗓子都渴得冒烟似,他嗓音沙哑低沉:“别动,就弄下,至少不要你小命……”
“顾容,你……”
“也不要你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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