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人有大量,饶这次吧!定好好感谢你、定会报答你!”妖怪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哪怕他们再
徐以年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两只灵体,个可怕想法从他脑中浮现出来。他知道郁槐为什不怕被月光腐蚀,因为他每分每秒都在被腐蚀、每分每秒又用雾妖能力将自己治疗好,他每寸皮肉都不断重复着腐蚀、复原、腐蚀、复原……
鬼族强大自愈能力再加上雾妖辅助,让他生生从耀眼月光下撑过来。他声不吭看着哭叫妖怪们,如果不是徐以年注意到他脖颈处皮肉像是泛着涟漪湖水般略有起伏,几乎都以为他不受月光影响。
郁槐到底有多疼?
“疯……这小子已经疯!他根本不怕痛!”同样想明白妖怪们胆战心惊。他们当中不少人从出生起从未尝过恐惧滋味,生在埋骨场这种地方,想活下来就必须摒弃胆怯!但像郁槐这样对自己都残忍到极致整个埋骨场也找不出几个,简直是个疯子……!
满地都是哀嚎与惨叫,刚才还凶神恶煞妖怪们个个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有甚至躲在同伴尸体下逃避月光,但这于事无补;当尸体被腐蚀成泥后,这些躲避妖怪们又会无可避免地受到腐蚀。有部分反应过来跌跌撞撞朝来时路跑,他们想逃离黑紫色月光照耀区域,不出意外,这些满怀期望妖怪砰!砰!撞在早已升起结界上。
“月亮?不对,月亮还在头顶呢!两个月亮?”
“嘶!好疼!——该死!谁袭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见鬼!怎回事!!”
“这是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妖怪堆里不停传来惨叫,黑紫色月光所到之处,妖怪们皮肉仿佛被那光芒腐蚀般相继融化。徐以年愣愣地看向骨骸山上郁槐,他背后月亮越来越大,光芒也愈来愈盛,离他最近妖怪直接融化成滩滩尸水。
最后只灵体从郁槐背后冒出来。他同时使用三种能力,除腐蚀性月亮和治疗雾气,还剩下种。
结界。
瓮中捉鳖,可惜真正被困住是这些自信满满妖怪。
他们疯样对着结界又拍又打,不断尝试用各种办法攻击:“放出去!放出去!”
见结界打不破,他们又纷纷低声下气向郁槐求饶:“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们吧!真正想杀人是东区首领,们就是些接活!”
“想起来!这个能力……这是夜咏能力!东区何宴就是只夜咏!”疼得呲牙咧嘴妖怪捂着脸颊,“他说过他们族都能放出光球,光球光线有腐蚀作用!”
“神经病!”他旁边妖怪痛得满地打滚,边滚边骂,“老子上周才见过姓何,他那光球只有手掌大小,拿去泡妞哄女人,女人都不稀罕!他打架都从来不用这个!”
“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会被腐蚀!你没发现吗,黑紫色月亮离那个鬼族小子最近!越靠近月亮光线越强!”
徐以年早就发现。
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郁槐召唤出来灵体不止只,除夜咏灵体,另只雾蒙蒙灵体藏在骨骸堆里,郁槐周身缭绕着白色雾霭,雾气所过之处,原本鲜血淋漓伤痕逐渐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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