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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槐轻轻擦掉他脸颊边薄汗,深黑发丝贴着白玉般面颊。随着他抚摸,徐以年泪痣颤动不已。
“你见过四年前,吓不吓人?”
徐以年呼吸不畅,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个不吓人,郁槐笑着吻吻他鼻尖:“以前在埋骨场时候,特别想这对你。你不害怕,是因为你不知道那时在想什。”
他说到后面,声音微微压低。饶是徐以年神志不清,心里也像被猫挠下:“什…你在想什?”
房间内安静片刻,郁槐忽然抓住徐以年肩膀,神色郑重:“所以你当年不是因为……才放弃,对不对?”
“不是,当然不是!”徐以年顿时心疼不已,急切地重复,“以为会害死你,怕你永远不能离开埋骨场,不敢告诉你真相……喜欢你!郁槐,直喜欢你。”
像是害怕他不相信,徐以年急急忙忙踢掉被子,跪坐在床上,凑过去亲吻他唇。感觉到唇上不得章法碰触,郁槐微怔过后立即反客为主,他手指锢住徐以年后脑,粗,bao而肆意地亲吻他,像是终于得到觊觎已久宝物。
“也样。”他说着,结实手臂环住怀里人纤细腰,呼吸时热气落在徐以年耳畔,就这把人压倒在床上。
郁槐放开他,单手撑着床,另只手不停摩挲他脸,声音里透着压抑已久渴望:“最喜欢你。”
即便如此,郁槐仍没忘记安抚情绪激动徐以年,指腹轻轻擦掉他眼泪:“别着急,慢慢说,还有什?”
徐以年将岚说法重复遍,郁槐听完后言不发,若有所思。徐以年最后道:“这多年都深信不疑是凶命影响你,还有个原因。”
“被人下精神禁制。”
郁槐神色渐渐凝住,严肃道:“什样精神禁制?”
“不止,岚也是。就像种催眠,让们对某件事坚信不疑。指令是凶命会害死你、们不能相爱,至于岚……”想起算命师最后未尽之言,徐以年颓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他指令具体是什,但应该和类似。”
徐以年声音是很干净少
徐以年耳根麻,身体都软。这句话就像有魔力,无论同他亲昵妖族想做什,他都心甘情愿。
郁槐视线缓慢下移,徐以年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他衣服。
两人身材差异很明显,不合身衬衫开大片,露出毫无瑕疵肌肤,室内灯光流淌过细细瘦瘦锁骨,打出凹陷阴影。徐以年大着胆子抓住郁槐手,让他贴近自己衣衫:“你…你想吗?”
衣衫撕裂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徐以年不禁睁大眼睛,没想到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
“还有个人也和你们样。”郁槐突然道。
“谁?”徐以年惊讶地看向他。
“博士。他被血契契主下精神禁制,不得探究对方身份。突破禁制后,他回忆起契主是五年前组织屠杀鬼族绮罗。”
徐以年震惊不已,过半晌才找回声音:“那…命相真和鬼族……”
“是个人做。”郁槐肯定他推测。即使心中隐约有过丝预感,得知真相后,徐以年心思混乱,徒劳地张张口,却又说不出什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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