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在裴苏讲述中途就憋
肚子火，裴苏走，实在没忍住：“唐斐这畜生……这
多年，也亏他有脸装腔作势。”
见郁槐气得骂人，徐以年居然有些想笑，但他唇角扯扯，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徐以年平复下情绪，突然道：“要不
们
等唐斐回来，他装作什都没发生
模样，逼自己放空大脑，不去想现在顶着谁脸。
裴苏被这件事吓得够呛，对唐斐感情都渐渐冷却下来，不免觉得唐斐心理变态，不仅对自己徒弟有这种心思，还用这样见不得光手法宣泄欲望。
但裴苏也不敢轻易和唐斐提分手，只能假装无事，继续留在唐斐身边。他知道唐斐位高权重，特意留个心眼：他偷偷将他们有次上床经过录下来。
“……就在这张储存卡里。”裴苏以目示意道，“视频里脸被换，只要看眼，就知道说不是假话。”
徐以年听到这里，脸色难看到极点。见郁槐表情也不太好，裴苏快言快语道：“先前直没能联系上你，以为你被他……幸好，是想多。”
安分性格，唐斐让他老实，裴苏反而不想听话，甚至觉得这是难得机会。鲜少碰上唐斐在中途离开情况，他想看看这个房间要是出现镜子会发生什。
他异能力是水，虽然天赋不佳、平日也鲜少使用能力，裴苏还是努力凝结出面水镜。模糊朦胧水镜逐渐变得清晰，裴苏定睛看镜子里自己，险些被吓得叫出声音。
镜中人容貌明艳，眉目间带着少年气，双眼睛形似桃花，眼角下有颗小小泪痣。
这根本不是他脸！
裴苏吓大跳，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当他反应过来在哪见过，顿时冒出身冷汗。
“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开始没打算告诉你这件事。”裴苏看向徐以年，眼里流露出些许歉意，“但你在黑塔救次、还让离开黑塔，审判过后，始终感觉对你有亏欠，纠结很久，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裴苏顿顿：“这件事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可以，别让唐斐发现和有关。”
“放心。”郁槐嗓音透出冰冷寒意，“他不会有时间管这件事。”
裴苏点点头，起身前看徐以年眼：“先走。如果有需要地方，再联系。”
裴苏离开后，徐以年沉默顷刻，自嘲道：“想不到第次听他八卦，还是这种事情。”
这是徐以年脸。
他越是紧张，脑子越是转得飞快——难道唐斐每次和他上床，都在他脸上施加幻术，把他变成徐以年模样？！难怪……难怪房间里不能出现镜子！
唐斐对他态度总是阴晴不定，但仔细想想，自从徐以年来唐家，哪天若是和唐斐稍微亲近些，唐斐便会对他温柔许多，反之像今天这种情况，唐斐就会把他当作徐以年虐待……真是个疯子。
裴苏越想越害怕，脑子里掠过徐以年身影，突然感觉自己和他身形似乎很相似。这样来，连最开始唐斐和他搭话缘由都染上层阴翳。
他知道自己撞破个不大不小秘密。想起唐斐狠辣手段，裴苏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让水镜慢慢消散，不敢留下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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