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自己不会这
想，你
直都很乖。”唐斐见他愣在原地，竟是笑
出来，他
眼神从徐以年脸颊路滑到脖颈，像是在抚摸他，“你从小到大都很听
话。”
只需要看徐以年眼，他就能猜到他想法，这样掌控切感觉令人上瘾。直到郁槐再次出现……
唐斐眼神阴郁，修长五指穿透结界，朝徐以年伸来——
轰！
唐家大宅外传来隆然巨响，强
见他说完便毫不迟疑站起身，唐斐冷声道：“站住。”
徐以年脚步顿，又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唐斐勃然大怒：“叫你站住！”
淡蓝色结界骤然升起，牢笼般将他封死在其中，徐以年瞳孔剧缩，拳砸向结界，看似轻薄屏障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有表面如湖水般漾开圈圈涟漪。看见同五年前如出辙、象征唐斐法印，徐以年脸色变——没想到他和唐斐谈崩之后，对方居然不再伪装，直接就要限制他自由。
徐以年双手用力拍结界，怒吼道：“你干什！”
唐斐站起身，步步走到他面前。
不出话来。
见徐以年哑口无言，唐斐以为他被自己说动，稍微缓和语气：“就算加上五年前，你和他相处多久、和又相处多久？即使解除婚契是瞒你，你因为郁槐句话便跑来质问，你就没想过——”
“……够，不要再骗。”徐以年听不下去他说郁槐不是，忍无可忍打断他，“师父，你真只当是你徒弟吗。”
唐斐眸光微动，不置可否：“什意思？”
“都知道，你以前那些床伴……”徐以年嗓音微微发颤，像是难以启齿，“你把他们脸换成。”
咫尺之遥除妖师犹如撕下皮囊鬼怪，在徐以年面前展露出最为真实模样，嗓音无比阴森：“徐以年，对你够好。”
他从没对个人这好过，他把耐心和温柔都给徐以年，甚至生生压下欲望，从不强迫他，徐以年居然妄想和他断绝关系。
“养你八年、给你好好当八年师父，你居然敢因为个外人质疑……”唐斐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不对，反而用手掌贴着困住徐以年结界，眼中竟隐隐透出丝失望。
但很快，那缕情绪又被怒气和贪婪所裹挟，唐斐神色诡谲，双眼似乎隐隐泛着猩红光芒。
徐以年根本没想到唐斐竟然对他抱着这大信任。他这才回过神来，唐斐方才解释解除婚契原因时，说不定真以为他会相信——在唐斐眼中，他对他足够好，他就必须给予依赖和信任。这样厢情愿想法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唐斐神色下变，周身气场阴鸷无比，直勾勾地盯着徐以年。但很快，唐斐收敛起戾气，表面上堪堪维持着温和：“你从哪儿知道？”
徐以年双眼发红，死死盯着他：“所以你是承认。”
唐斐看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安慰似要来抓他手：“小年，你先冷静下……确实喜欢你，但也没想打扰你。”
徐以年猛地挥开唐斐，五指紧握成拳，像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再叫你师父。”
唐斐手停在半空中，言不发。徐以年没往他方向看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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