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顺着他话开玩笑道:“不止你这想,谢祁寒连遗书都想好怎写。”
“真?”徐以年笑就牵动着伤口疼,却还是止不住,“那你呢,你当时在想什?”
郁槐边替徐以年揉着胸口顺气,边回忆起来:“那时候好像没空考虑
徐母止住话头,顺势看眼墙上挂钟:“你看,这不就来吗。”
门把手转动圈,有人从外推门而入。那人视线最先扫向病床上徐以年,见他已经醒过来,面上露出明显欣喜,而后才对徐母点头致意道:“阿姨。”
徐母自然地迎过去,轻轻牵着郁槐胳膊,将他带到病床边位置坐下:“怎也不叫个人跟着你,万摔怎办。”
郁槐难得表现得很乖顺:“没事,医生也让试着自己走走。”
从郁槐进房间开始,徐以年全副注意力就都在那个人身上,丝毫没察觉出他妈对郁槐亲密态度已经超出对待儿子朋友范畴。
抓住黑暗中闪耀光芒,但它太过遥远,无论如何都难以触及,他只能将手越伸越高,脚下失重般感觉骤然传来——
徐以年下睁开眼睛,入目是医疗总部熟悉白色墙面,他大口大口喘气,喉咙干涩无比,有人连忙轻拍他背,将杯插着吸管温水送到他唇边。
温热水流淌过干涸喉咙,徐以年才渐渐从灼烧干渴中缓过来。徐母忧心忡忡道:“怎?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以年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开口说话时嗓音嘶哑:“妈?您怎在这里……”他突然想到什,焦急地问:“……郁槐呢?他怎样?”
意识回笼后,自由港发生切逐渐清晰起来。他还记得郁槐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用那根穿透心脏傀儡线控制郁朔,这才给他打败郁朔机会。
“小年醒就在问你情况,正好,你们自己聊聊。”徐母笑道,“去和负责小年医疗师确定后续些调养方案。”
徐母离开前贴心地关上病房门,郁槐坐下后,捏捏徐以年手。徐以年这才发现他手上缠满绷带。
“你怎样?”徐以年没办法起身,只能也学着郁槐样子牵住他手,“当时为牵制郁朔使用傀儡线,是不是影响很大?”
郁槐小心地避开伤处揉把他后脑勺柔软头发,知道他在担心什,故意吊儿郎当道:“瞎操心,可是鬼族。”
徐以年知道他这说就是没大碍意思,再加上郁槐语气欠欠,不禁被他逗笑:“有那瞬间,都以为这次要完蛋。”
徐母还没来得及回答,徐以年竟是有拔掉输液针头起身架势,她连忙制止住儿子慌乱动作:“你干嘛?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出去找人啊?”
徐以年却顾不那多,能动那只手用力抓住徐母衣袖:“他伤得比还重……他到底怎样?您别瞒着。”
徐以年说话断断续续还带着气声,徐母见状笑着摇摇头,柔声说:“放心,郁槐没事。”
徐以年听到这里才泄力气,见他平复下来,渐渐松开手,徐母继续道:“他比你早醒两天,医生允许他随意走动后已经来看过你好几次。倒是你,这幅样子还敢给乱动……”
话音未落,从外面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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