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郁槐还和小年结鬼族婚契。”徐父说到这个,脸上神色分外复杂,“这可不是普通婚契。旦结下,不能解除不说,双方还会共享寿命,郁槐对小年……他们真考虑好?结婚事怎就没个跟家里说?”
他语速虽然很平缓,话却直没停下,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这多年,丈夫鲜少有过如此不冷静时刻,徐母没绷住,笑着问:“真吗?那不是挺好,婚礼也该找个时间办吧?”
徐父奇怪地看她眼,放在平时,她早该从听见第句话开始就急匆匆追问,今天却反常态很是稳重。
半晌过后,徐父像是想通什,眼里也渐渐染上笑意:“你早就知道?怎也不告诉。”
“就在不久前,这不是等着你自己发现吗。”徐母眨眨眼,对上徐父无奈目光。她拉开梳妆盒,示意对方帮她带上项链,又轻描淡写放出另个炸弹,“对,他们俩应该快到,有什想问等会儿你自己问。”
界平时定没什大新闻可以拿来讨论。
徐以年在心中默默吐槽,按灭手机。他视线在房间里晃圈,试图找点好玩儿,最终还是落在郁槐身上。
他叫声对方名字,在郁槐看过来时,徐以年厚着脸皮蹭过去骚扰他:“进行到哪步?给也看看。这多?晚上还来得及去家吗……”-
徐父回到家时已接近傍晚,徐母正坐在梳妆台前描口红。她脸上妆容淡淡,但不难看出花不少心思。徐母从镜子里瞥见徐父身影,勾完最后笔口红,笑吟吟道:“回来得正好,快帮看看这身怎样。”
她说着站起身。徐母身着袭裁剪优雅浅色连衣裙,头发也做卷。徐父略感意外,但想起妻子在这方面向来讲究,结婚以来,有时只是顿普通晚餐都能打扮得可以直接出席晚宴,今天这身相比之下都称得上简约。
自由港工作量超出预期,郁槐稍微耽误些。两人到徐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
和般除妖世家不同,徐家大门外并未布置结界或阵法,偌大宅院灯火明亮。入冬后气温渐冷,徐母便命人在院子里栽种耐寒月光花。大片如月色般皎洁花朵随风摇曳,在夜晚显出片温和宁静。
听见门口动静,等候已久徐母对阿姨道:“去书房把先生叫出来。小年回来。”
徐母说完,起身从客厅走到玄关。她刚好看见徐以年和郁槐前后进来,不知道郁槐说什,徐以
他夸赞道:“好看,这个颜色衬得皮肤很好。”
徐母闻言露出满意神色,回到梳妆台前继续找用于搭配耳环。
“你……”徐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小年和郁槐……?”
相较于徐母,徐父对这方面要迟钝许多。五年前徐以年和郁槐因为种种误会被迫分开,即使现在真相大白,徐父也从未想过这两人还能发展出什关系。
徐母面上微微愣,心里却在偷笑。在医疗总部郁槐向她坦言后,她便故意没告诉丈夫,想等着看他知道后惊讶反应,加上今天郁槐高调公开……想到徐父直接看个现场直播,徐母用力掐把自己手心才憋住笑,故作好奇道:“他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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