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多停留,直接回到自由港。
外界才刚刚步入初冬,自由港却已是大雪纷飞。郁槐没有选择回城堡,而是带着徐以年来看已重建完成黑曜石广场。鹅毛般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在屋顶上、树梢头都积厚厚层。
施加在整座广场
“重建也快接近尾声,等结束后,您和阿姨抽空来看看。”郁槐将手边茶盏递给徐父,“和小年也想把婚期定在自由港重开日子。”
徐以年原本听他爸和郁槐来往听得正起劲,猝不及防听到婚礼事,猛地侧头看向郁槐。
什时候‘也想’??
徐父握在手中茶盏刚送到嘴边,听到他冷不丁提起这茬,闻言下意识和徐母对上目光。后者同样愣愣,反应过来后立即喜笑颜开,将明显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徐父拉到旁,自己主动坐到郁槐旁边。
“婚期真定?和他爸爸都没有意见,你们想在自由港办吗?要不办两场吧,自由港场南海场,热热闹闹。你们有没有决定好请哪些人?喜欢什样婚礼形式?认识很有经验策划,你们不想操心就全部交给……”
年笑着拍下他手臂。
徐母先是叫声儿子,而后对郁槐笑道:“来,快进来。”
郁槐对上徐母视线,笑着点点头:“阿姨,好久不见。”
“妈,”徐以年拉着郁槐手,边说边往里走,“今天有什好吃?”
“全都是你喜欢吃菜。”徐母顿顿,有些嗔怪道,“谁让你不告诉小郁喜欢吃什。”
徐以年嘴角抽搐,轻轻扯下郁槐衣角,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结婚事,你什时候跟商量?”
尽管音量非常小,徐以年声音却透出股咬牙切齿味道。
郁槐面带微笑应和着兴奋徐母,间隙中转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音量对徐以年说:“今天下午你躺沙发上睡着,问你要不要结婚,你没说话,就当你同意。”
徐以年呆滞片刻,反应过来,狠狠掐郁槐把-
在徐家吃过晚饭后,徐以年在徐母别有深意目光中与父母告别,推着郁槐出家门。
“他不挑食,什都可以,电话里真不是跟您客气。”徐以年见她还像是不太相信模样,干脆把郁槐推出去,“不信您自己问他。”
“上次在医疗总部您准备都很合胃口,确实是都可以。”见郁槐句话就把他妈哄得心花怒放,徐以年忍不住捏捏他手。感觉到徐以年小动作,郁槐反过来捏他下,而后将手里提着礼盒递给徐母:“以前都没来得及正式拜访两位。听说这是人类礼节,希望你们喜欢。”
徐母愣瞬,笑着接过:“有心,你准备当然好。”然后主动拉过郁槐手,引着两人往客厅走。
随着阵渐近脚步声,徐父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他视线掠过徐以年和郁槐交握手,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想到两人经历过种种磨难后仍能走到起,时百感交集。
徐母领着他们在客厅坐下,花梨木茶几上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茶点。想起他们应该是从自由港匆匆赶回来,徐父看向郁槐,关切道:“要是忙,晚点来也可以。毕竟自由港如今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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