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楚驰誉走近他,从几只标着英文说明药盒里拿出花花绿绿药丸,修长手指抵着他唇瓣:“想想,暂时不洗掉你记忆,自己张嘴吞下去,或者卸掉你下巴。”
“这是什?”
朝灯垂眼。
“
“等等…!”朝灯努力让自己在楚驰誉身上保持清醒:“你喜欢不止是这张脸吧?如果连性格都变,你也能接受?”
快说不能!
“不能,”楚驰誉额头与他相抵,明明动作温情得要死,说出来话却毫不留情:“养出你现在性格很麻烦,又自又开朗,应该需要从小宠着吧,但这里,”他手落在朝灯心口:“太随便,不想要。”
“……别这样!”其实可专情,真不是那种随便人,朝灯不停摇头:“你把关起来吧,锁住也可以,别洗记忆行不行?绝对不做那些事,你说什就是什,誉誉誉誉誉誉——”
“乖,”楚驰誉时轻时重啃咬他脖颈:“别说话,不想听。”
[可以。]
[早说嘛那就——]
[才怪。]
[……]
“誉、誉誉…!”被他把玩美人用快哭出来嗓音和水光粼粼眼睛乞求道:“别这样……!求你…!”
动潜伏在里边香甜软物,目光里满含欲念。
弄烂他。
弄到他只能在地上爬,只敢哭着不断呜咽,只能记得自己名字。
“你这敏感,玩儿哪都样吧,”楚驰誉舔着他耳朵亲昵道:“们个个地试,怎样?”
好啊!只是这种程度报复灯灯点都不介意!灯灯超爱你!
“不要这样……楚驰誉…对不起……”快感和恐惧双重作用让朝灯流出泪水:“对不起,你饶吧,会听话,啊啊啊啊啊——!”
“说,”压在他身上人头也不抬:“你没资格和谈条件。”
他醒来时,全身没有处皮肤完好,尽管身体爽得不行,心理却前所未有地紧张,朝灯注意到自己双手被铐链锁紧固定在床头,布满掐痕腿左右锁在床尾,别说起身,连扭动挣扎都很难做到。
妈,人生大困境。
想起楚驰誉先前威胁,他只感觉寒意从脚升到头,整个人如坠冰窖,没等他缓过神,有人拉开门走进来,在看清他手里东西,朝灯瞳孔缩,锁链因他剧烈挣扎叮零作响。
[绑定是你灵魂,自意识丧失不会使们关系中断,却能使灵魂再也听不到声音。]
[……呜呜呜哇哇哇,救命!]
他连唯外挂都要被剥掉,超残忍,这样下去自己真跟个普通人无异,鬼知道楚驰誉会给他怎洗脑,童养媳吗。
[自救。]
[快滚。]
“联系北美最好疯人院医生,”楚驰誉吻着他,漫不经心道:“做完这次,他会将你催眠,慢慢洗掉你所有记忆。”
“……”
哦……哦!?
“每天,你都会点点忘记自己是谁,”带着特殊清澈质感嗓音令人心弦荡,说出来话却使朝灯深刻体会到什叫不寒而栗:“等你完完全全变成张白纸,会给你新身份、新人生。”
[统妹!]朝灯第次可以算焦急地呼唤系统:[如果他说事情发生,还能跳跃时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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