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实在非常可怜,红肿破皮手脚皮肤,青紫爱痕,即使如此,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好好,”楚驰誉哄他:“不哭不哭,不弄你,不再用这些药,也不洗你记忆,你亲下,好吗?”
察觉到唇上轻柔触感,楚驰誉心满意足地扣住他后脑,加深这个来之不易吻。
他喜欢人,似乎终于懂得什叫畏惧,在他面前收起那些违逆心思。
[爽吗。]
那简直是如同炼狱般经历,让人恨不得下秒就此死去。
等惩罚结束,朝灯眼泪都像流干,因为体质,他眼睛没有肿,只是红得如兔子般,锁链随着他全身停不下来颤抖不停响动,楚驰誉轻轻解开困住他锁链,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朝灯,能听见说话吗?”
他还在抖,脸上表情迷茫又空洞,楚驰誉下下拍着他背,轻柔地安抚:“好,没事,抱着你呢。”
“……呜。”
治病东西。”
楚驰誉不会撒谎,虽然没感觉自己有什问题,他犹犹豫豫地将药丸吞进口,身体渐渐酥麻,又升腾出酸涩欲望,慢慢地,那种诡异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给……吃什…?”
他喘息急促,楚驰誉没回答,拿起棉签不慌不忙涂抹他手臂,消毒后,针头尖细注射器靠近白嫩皮肤,朝灯想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冰蓝色液体注射入自己体内。
冰毒、大麻甚至浓缩万忧解和佳静安定,无论哪个,都能在瞬间毁掉他人生。
[嘻嘻,]朝灯面无表情:[不爽,没有和誉誉睡觉爽。]
早知道装可怜有用话,被抓回来就该开始演,演死他。
深黑双瞳近在咫尺,俊美年轻人神色温和抚摸着他脊背,想起接下来三个月,只觉得人生真他妈无望。
如果冷漠是最正常人格,想起那些等待搜集碎片——
他好像,正在惹上什不得怪物。
“没事,不难受,来,靠着,”明明是他把人弄成这般精神恍惚样子,说出来话却比谁都柔情蜜意:“别哭,再哭会心疼。”
“……讨厌你…”
朝灯话都说不利索,只能用颤抖声音小声喃喃。
“不许讨厌,”楚驰誉吻吻他侧脸:“喜欢你,你也必须喜欢。”
朝灯眼泪又次涌出来,顺着他秾丽小脸,点点汇聚在尖尖下颚,无声地砸进床单上。
“只是肌肉松弛剂。”淡然嗓音落在耳边,楚驰誉拉过边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看着他:“喂你吃是烈性药,国内很多地下夜店用这种进口药训练新人,药效大概有十二个小时,很安全,不会给身体留下后遗症。”
“……”
誉誉,你,好狠,,心。
怎能这样对灯灯,灯灯要干晕你啊。
“不会碰你,自己熬过去,”他说着,坏心眼地揉揉朝灯头:“你共背叛三次,这次结束后,还有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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