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灯眼睛忽然亮,对着门外经过男童招手,后者听见他呼声,大而明亮桃花眼
肮脏大人,不约。
“娘,女孩才穿那个。”
“不碍事,你小时候也穿过。”
大夫人张俏脸明丽非常,丝毫看不出这张脸主人已三十有余,她痴迷地注视比自己高半个身子少年,直到低沉浑厚男声插进来。
“阿灯是穿红色好看,改日再命人多置些红布。”
“……?”
“长这可爱,结果却好严肃,”朝灯有些懒散地收回手指:“看就很厉害。”
“……”
“谢谢,第二次帮啦。”
男童抬头,那人正冲他眯起眼睛,弯弯,像是小小勾。
治疗过程无疑非常痛苦,待明月将那些积液全弄出来,少年在软榻上喘个不停,眼泪更是滴滴顺着白皙脸颊滑落,不知男童有意还是无意,那细长软管在里边左右戳动,疼得朝灯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他本来就瘦,手指因痛苦抓挠锦榻时,紧绷身子犹如轮清月,最棒要数少年身滑腻肌肤与暗红软榻形成旖旎色调,明月视线在那娇媚腰臀间游弋而过,最终只平静地替他取下软管。
“哥哥,可有好些?”
“好、好多。”
朝灯衣服为防止沾上秽物被明月放在边,男童将接尿小盤端出去,在门外唤仆人来接,他轻言细语嘱咐什,见对方回来时端鱼洗和丝昂,朝灯小声道。
“自己来吧。”
朝秉之不知何时走入侧堂,大夫人见自己夫君,竟只略显冷淡地向他问好,两人间气氛说不出地怪异,朝灯蹙起眉,瞥过目光:“不想穿。”
“你这孩子,”朝秉之半宠溺半胁迫地笑道:“过新年,自然要穿些沾喜气颜色,你娘让你穿穿怎?”
“不想。”
朝秉之严肃道:“阿灯,这般抗拒父母之命,你——”
“小明月!”
过不几日便是除夕,朝府上下陷入新年欢庆气氛,庭院中张灯结彩,手剪大红窗花挨个贴满门窗,除夕当日,朝秉之特意派人找京城中最好新布,先是送予明月挑过,才放在侧堂让几个妻妾儿女选置,女儿家喜欢艳些布料,粉红、翠绿、玫紫、鹅黄自是早早让年长些女眷们挑干净,正在翻找颜色大夫人见朝灯独自迈过侧廊,立即唤他名字。
“阿灯,你看这个,”大夫人手上缀着昂贵宝戒,她示意朝灯看自己执那块艳布:“这红色好看吗?”
朝灯垂下眸,嗓音冷淡:“娘亲看上,自然是好。”
“那就拿这个给你裁件新衣?”她虽是询问温和口气,柔荑却已经将衣料拉扯出来:“阿灯穿这颜色肯定好看,件衣服用不这长布,余下娘给你缝个肚兜,紧点儿、小点儿,把腰裹紧才漂亮……”
哇。
话音刚落,他便忍不住轻咳,男童见此自是帮他做清洗,待朝灯穿上衣服后,明月才淡声道。
“哥哥这病,大夫是如何说?”
“大夫只说小时受风寒,加之身体底子不好,忌食辛辣,也忌寒热,”他揉揉男童发,笑道:“小明月看起来很健康啊,千万别像样得这些怪毛病。”
听他应声,朝灯忽然去戳他唇角。
“你都不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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