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秉之面色不变:“劳烦大人费心,犬子近期状态尚可,大概也是沾这新年喜气。”
“上次提议,朝大人考虑得如何?”
立在门外男童略挑眉,眼底划过抹异色,他先前见宋帜进来,便觉得事有蹊跷,朝秉之虽对自家二子心怀不轨,同朝中明党暗派之争却是分毫不沾边,否则五皇子也不敢把他往这里送,宋帜身为品,且并非朝秉之所属官僚,竟不惜在大年初携厚礼请见,明月觉得奇怪,便留个心眼,想不到……
他那柔柔弱弱哥哥,当真是个不小祸害。
“请大人恕朝某无能,”朝秉之摇头:“朝某代小子谢过大人厚爱,但这将男子纳妾事……”
“……”
“这感觉会经常有吗?”见朝灯点头,明月自顾自道:“那下次,哥哥也帮?”
“你自己学,男孩长大都要自己弄。”
“可想哥哥帮。”
朝灯没答应,作势要从床上下来,不料才盖着厚被睡整夜,接触冷空气,他就不住咳嗽,膝盖处骤然僵,整个人双腿软,差点儿就跪在地上,是明月借力拉他把,朝灯才勉强又回到床边,小孩拉扯着厚实被褥将他包裹起来,轻声道。
“你只是长大。”
“长大?”明月眉微微簇拢:“可很不舒服,好热、而且胀。”
“你……”
“哥哥?”
男童像真正小孩那样无助又急切地望向少年,他虽没明说,但他先前助过朝灯多次,身份也异于常人,这时若放任不管,无疑显得善恶不识,朝府二公子叹口气,伸出双苍白冰凉手来。
“有何不可?”
宋帜今年四十有余,虽面貌平淡无奇,却身板硬朗,两鬓也尚无白丝,明月能听见他心音,自会知道这面上严肃正经男人内里那些猥狎想法,从无意中瞥见朝家二公子容颜身段,宋帜便对这病殃殃佳人念念不忘,若是娶回去,必将用金屋储着,不能让他迈
“哥哥缓会儿吧。”清澈干净童声顿小会儿,明月补充:“方才是明月唐突,哥哥别气。”
“没生气。”
朝灯音色闷闷,他感到那床被褥将自己围拢,身后紧贴孩童身体,小孩体温通常比较高,这样靠近,后边儿就似有个小火球。
新年第天充斥着拜年声,比朝秉之品级低*员早早就上门请见,祝福言辞诚恳,能说会道也不惹人厌弃,收来礼品被下人规整置好,反常是,过未时,身为品大臣户部尚书宋帜竟上门拜见,丰厚手信置于小桌,与朝秉之闲谈片刻后,那朝廷要官眼珠转,状似不经意开口道。
“听闻二公子半月前连夜咳血,近日来身子可有好些?”
他那手长得着实漂亮,五指都细长,三指与四指自然内弯,皮肉白嫩,其上指甲却有花苞般丰润颜色,腕处血管随主人活动稍稍浮现,朝灯垂下头,乌丝缀满肩膀,他像是暖床婢子那般握住男童精心伺候。
好不容易挨到对方出来,他手心娇嫩皮肤红腻片,对上男童略微迷蒙桃花眼,朝灯忍不住笑起来。
“小明月,你做男儿资本真够啊,年纪才这小,就……”
“哥哥,你手好软,裹着像水样。”
男童打断他,神态天真无邪,似只在表达个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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