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就诊卡，萧泽扶着林予去做心电图，隔挡帘拉着，萧泽站在床尾：“你说第
次难受是几天之前？”
林予轻轻点头：“就是遇见叶海轮那天。他以为
是瞎子，就趁势假装，当时以为是自己紧张才心跳异常，所以没当回事儿。”
他说完有点担心：“哥，不会有心脏病吧？”
“哪知道，你家族有心脏病史
？”心电图已经做完
，萧泽上前把林予
上衣抻好，“突然不舒服，没准儿是心梗。”
林予不太解：“心梗严重吗？”
林予戴上耳机，里面是温温柔柔孟庭苇，唱着“天空有朵雨做云”。这几天下雨，天上确全是雨做云，他低头琢磨，人是什做？
普通人是血肉之躯，但妖娆哥估计是水做。
那萧泽是什做？
钢筋铁骨吧，没见过这强势硬茬子。
可是百炼钢还能成绕指柔呢，未来谁都说不好。
，没有什……比生命更重要。”
吉普车发动，朝着开往医院方向。
这期间林予安静地坐在副驾上，戴着耳机听歌，分散注意力并且缓解紧张情绪，似乎也已经没那难受。路口红灯，萧泽停下看眼窗外，复又看向林予，随口问道：“听什歌？”
林予摘下只耳机，蔫蔫地说：“也不知道，随便播。”
萧泽凑近听，立刻骂道：“都他妈心脏病还听摇滚，关！”
萧泽吓唬人：“说不好，梗住可能直接就死，要是身边人会急救，也许还能捡回条命。”
林予想起在书店时萧泽把他放倒，看架势就很专业。他可不想直接就死，他连挣扎下再死都不想。
急忙去拉萧泽手，他也不管是不是当着护士面，保命要紧：“哥，不能没有你，你定要救，才十七，还没吃过正宗辣子鸡，不能死……”
萧泽接过护士递来心电图，低头骂他：“出息，还辣子鸡，自己拿着去给大夫看。”
大夫看完说切正常，但林予最近确实难受好几回。为
萧泽估计得分不差，歌曲唱到最后句时吉普车驶进医院停车场。中午人不算多，但急救中心很忙碌，林予先把自己当时感觉对大夫讲讲，然后准备进治疗室做心电图。
做之前去补就诊卡和病历本，萧泽在窗口处排队，他站在萧泽后头。旁边是对父子，孩子好像发高烧，在他爸身后倚靠着，看上去很没精神。
其实林予这会儿已经没什难受感觉，但是他情不自禁地学人家，身体前倾就抵在萧泽背上。
萧泽转身扶住他：“又难受？”
“……没有，想靠着你。”林予实话实说，说完想起萧泽后背都烫红，便赶紧后退闪开，“不难受，还是自己站着吧。”
林予讪讪地按暂停，心想萧泽发脾气比摇滚吓人多。
不过他倒地不起时候萧泽冲过来摆置他，应该是紧张他吧。他这人给点阳光就能灿烂，那知道萧泽紧张他，胆子也就大。
林予把手机递过去：“哥，那你给找首。”
要搁在平时，萧泽开着车根本不会搭理，但此刻没敢逆着，怕忽悠蛋会心律不齐昏死在车上，毕竟是枚谁也说不准神蛋。
他随手点几下，应付道：“听吧，听完正好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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