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卖换钱又舍不得,这可是姥姥送给他礼物。
萧泽收拾完进来,把睡袍脱翻身上床,不知道怎三下五除二就把林予裹进怀里。他夺下玉连环,嫌弃地说:“你真以为是古董?老太太有那个钱就给自己买钻戒,美得你。”
林予不信,还找孟老太求证,顺道秃噜即将出发事儿。孟老太隔着电波教训人,怪他们谈起恋爱就忘姥姥,都要走人才交代。
于是第二天早,两个小殷勤地接上孟老太喝茶,算是例行告别。
孟老太叫两份点心,自己只吃块,把其他全推给林予,不放心地说:“多吃点,出去以后净受罪,吃不好穿不暖,姥姥心疼呢
萧泽直接问:“那老爷子怎办?”
“能不惦记老爷子吗?请护工,和保姆块儿伺候。”解玉成提自己爸爸就愁肠满腹,“正好老头最近烦,希望回来以后他能消气。哎,不过就走三两天,走得久不放心。”
萧泽和林予对解玉成进行简短道别,目送路虎车驶离街头后才回到店里。
东西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萧泽把手表摘下放好,换上块防水带方位,又检查些零碎东西。林予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扒着门框偷看萧泽那几块表,也想戴上试试。
“别偷瞄,进来。”
上,保姆干得怎样也不清楚。”
林予交代:“保姆阿姨挺好。”说完卡壳,似乎有话想说,但具体又不知道说什,就和解玉成这人似,令人欲言又止难以评价。
解玉成见萧泽半天没吭声,又特意道谢:“萧队,谢,是真没想到爸能和你们有共同语言,他得病之后挺孤独,不爱接触人。”
“倒是想陪他聊……就是代沟太大,思想也不在个层面。”解玉成面露无奈,口烟吐得断断续续,“听说你们要出门考察,几号走?”
萧泽说:“大后天,单位程序繁冗,走之前还得开会。”
萧泽选块不那成熟老气,问:“这块喜欢?试试。”
林予伸手试戴,戴上以后都不知道该举着手,还是该贴裤缝,他摘下来还给萧泽,讪讪地说:“不好,手腕子累。”
“德行,那你偷看什?”
“看看你有多少好东西。”他说完跑回卧室,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孟老太送他玉连环,这是他唯件值钱东西,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他得好好宝贝。
林予想着想着生出无限伤感,这值钱东西,等他老,死,该如何处理?他又没儿女传下去,难道跟着他进火葬场吗?
解玉成巴掌拍车门上:“那比你们早,今晚就走。”
“你去哪儿啊?跑路啊?”林予上前拽住解玉成胳膊,路火花带闪电似摸到脖颈,来来回回好几遍,“解大哥,你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解玉成挺迷信:“操,你能不能盼点好?不会是江雪仪和罗梦要联手弄死吧?”
“嘿嘿,真没准儿,你活该!”林予开玩笑,把被他摸皱巴衣服抻平整,“反正你最近运势不太好,开车小心。”
解玉成点点头,对林予业务水平深信不疑,低声道:“江雪仪哭二闹三上吊,拿不出钱,罗梦也要和闹离婚,正好外地有个朋友结婚,出去玩玩,躲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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