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乎乎栋小楼,几间简陋教室,窗户碎掉半块也没人修,常年透风冒气。可他和林予最喜欢挨着破窗坐,课间林予叠飞机让他顺着风抛掷出去,课上林予隐在阳光里像颗小星星。
可是他害怕下学,下学后贺老师把
那许如云呢?他亲生母亲呢?
他们弄清楚林获那些年遭受灾难,确定对象,然而没有证据。林获身上没有旧伤,没有被侵犯留下痕迹,那段视频也太过单薄,因为贺冰没有真切地实施犯罪。
林予不愿相信地问:“们只能放过他?”
“们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也需要想个解决方式。”萧泽抚着他后脑勺,认真地说,“他现在已经走,们没有权利扣押他,可他是个活人,必然会留下生活痕迹。只要想找他就拿这段视频去报案,无法制裁什,但警方会帮们很快找到他。”
林予将手机关掉,侧身抱住萧泽,筋疲力尽之下只有这点拥抱力气。他不会放过贺冰,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当下最要紧是让林获恢复。
抵着萧泽肩头颤抖,兀自流泪不敢发出声音,他躬起身体蜷缩着,为自己安静地哭场。
等他哭完平复,翻出那段录影和萧泽起来看。贺冰发现他们故意留下安全套之后情绪开始变化,知道林获失控原因,进而回想起过去种种。
而贺冰之后压着林获姿势能猜测出林获曾被如此侵犯,萧泽说:“豆豆在那个时刻只是呆滞、恐惧,但情绪真正爆发是在后面。”
林予无比揪心:“因为他不知道什是性侵,甚至不理解贺冰在做什,但他知道挨打会疼,所以最让他害怕是,bao力。”
画面中贺冰粗,bao地将林获翻转,掐着林获后颈往枕头里压,还抓林获头发拖下床。林予遍体生寒,同时又疑惑不解:“豆豆刚才几乎没有反抗,他为什会忽然发怒?”
林获因药剂缘故安睡,中间又无意识地小便失禁次。林予挽着袖子收拾,用毛巾沾着热水给林获擦拭身体,擦到腿间性器时,他将目光从林获私处移开,不敢多想分毫。
如果林获不是傻子,那承受痛苦是不是反而更多?
林予摇晃脑袋中断胡思乱想,把干净内裤和睡裤给林获穿上,萧泽则去搓洗那两件脏。他们两个待在病房中,关着音量看电视,或者萧泽陪着林予做题,暂时都没再提糟心事儿。
林获就那样睡两天夜,输液针拔出在手背上留下个小小出血点,除此之外,身上没留下其他痕迹。他醒来时候是阳光最好午后,太阳没那晒,却又足够暖和,视野里切都明晃晃。
连脑中虚晃影子都被照亮。
萧泽把视频反复倒放几遍,终于听清贺冰当时说两句话。
你还是不够像。
这副鬼样子最不像。
“豆豆当时表情发生变化,看上去很傻,甚至有点丑陋,然后贺冰吼出这两句话就失控。”萧泽说,“们是不是能够猜测,豆豆平时很像个人,贺冰当时是把豆豆当成代替品来宣泄,而豆豆本质是个傻子,在恐惧不安时就会放大自己缺陷特征,然后贺冰就会愤怒施,bao。”
林予怔愣出神:“那个人是男人,他对男人产生性欲,他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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