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反驳:“那师父话怎解释?”
萧泽生噎口,只得加速奔向归程。
在路上时林予思绪纷杂,他完全是病急乱投医类型,有什能分散注意力事儿便死命抓住,每刻记忆刷新覆盖,这样将旧彻底遗忘。
当吉普车下高速、进市区,接着驶进医院大门口,他就什都顾不上想,满脑子都惦记着林获。前晚通话让他揪心,但能从
老头说:“高人算命百发百中,绝无错漏,琢磨这些阴阳五行就是受高人指点。高人早在几十年前就嘱咐,将来有个孤苦伶仃孩子找上门,让帮帮,给自己行善积德。”
林予激动地抓萧泽手臂,急切地问:“师父,高人在哪儿啊?”
“那就不知道。”老头眯眼细想,“高人是位大姐,当年来蔺溪镇插队……好像就住在你姥姥家。”
萧泽和林予目光相对,时间惊讶得没说话。萧泽率先反应,问:“大爷,那位大姐不会是姓孟吧?”
老头拍大腿:“没错!姓孟!”
因由简单讲述,自然也漏不掉这期间发生事儿,更囊括多年前不堪回忆。他不舍得让林予亲自描述,死都不能让林予再经受次噩梦,讲到最后把林予拳头包裹进掌心,加上句:都过去。
老头怔忪出神,似是难以置信,半晌后眨眨松弛眼皮,禁不住掉下两行浊泪。“不说那些,不说。”他拿帕子擦脸,不料擦脸明油,才想起来给林予擦过手。
林予攥紧拳头蓦地松开,被老头滑稽相逗笑。
他心里惦记着豆豆,不打算久留,喝完杯子中热水便作势告辞。老头长叹声,他估计林予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方地界,关心地问:“乖徒弟,以后有什打算?”
林予回答:“在念书,准备上学,然后参加工作。”
他们终于离开蔺溪镇,把仇和恨抛下,本该身轻地走,不过临走又揣上满腹疑问。萧泽知道自己姥姥不太靠谱,但没想到隐藏得那深,可是也弄不清所谓“指点”是真是假。
林予端坐在副驾上,捧着自己脸蛋儿,指缝间透出阵阵绯红,他快要压抑不住心底激动:“哥,你说姥姥会不会是隐藏大神仙啊……”
萧泽心烦地猛踩油门:“她要是你姥姥,可能是神棍,但他是姥姥。”
“你姥姥就是姥姥。”林予紧张地搓搓脸,“姥姥会不会帮恢复灵力啊,再指导下,是不是还能更上层楼啊……哎呀。”
萧泽伸手揉把林予头发:“忽悠蛋,从小到大就没听老太太表达过对算命感兴趣,她喜欢跳舞泡吧玩骰子,永远都在赶时髦。”
和普通人人生样,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太过难得。老头点点头,可惜道:“真没法算命,你那灵,师父想想就心疼。”
林予嘴笨地安慰:“师父,别心疼,反正真本事也不是你教。”
老头听格外冤枉,吸紧肚子吹嘘道:“是把你点透,你那时候可怜兮兮地找哭求,非让算你是不是丧门星,拿仨馍馍哄你,你这个没良心。”
他说罢又是声叹息:“高人真是料事如神,要不是她几十年前指点,那时候可能根本不搭理你。”
林予问:“到底是什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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