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握着钢笔签名，几天没用墨水干涸，他划
两笔，盖上笔帽扔在
边不管。
楚识琛
楚识琛抬起头，手上拎着大串飞毛炸刺
玩意儿。
凌岂站在旁边，恭敬地说：“项先生，早。”
“嗯。”项明章不咸不淡地问，“拿什
东西？”
楚识琛也不认识：“这是什？”
凌岂说：“这是捕梦网，巴厘岛个老奶奶开商店，她手工制作。晚上睡觉挂在床头，会帮你过滤掉噩梦，只有美梦。”
楚识琛有些惊喜：“谢谢，破费。”
大家都给楚识琛带礼物，弥补他没去遗憾，也回赠他每次出差给大家带礼物心意。
林林总总收大箱，楚识琛放回秘书室，门没关，凌岂单独过来，说：“楚秘书，
也给你带礼物。”
楚识琛道：“你进来啊。”
凌岂拿着个盒子，当初楚识琛是比他还新新人，座位又挨着，所以他们相处比较亲近。后来楚识琛当秘书，越来越能干，也越来越忙，凌岂就自觉疏远。
楚识琛进项樾工作以来，加班频繁，这十天算得上大长假，他也歇腻，周早早出门去公司。
秘书室直锁着，空气湿闷，楚识琛打开窗户和除湿器，然后把萎靡剑兰拯救下，毕竟是总裁送，万养死不好交代。
收拾干净，楚识琛登录办公系统，项樾和亦思两边部门加起来，积攒二百多条待办事项。
他熟练地按“急缓”划分，口气处理大半。刚到上班时间，部门同事陆续到。
楚识琛要去市场部拿报告，经过办公区被彭昕拦住。
楚识琛以前没听过，想感叹句“浪漫”，话到嘴边硬生生地改口：“听起来很诗意。”
项明章咳嗽声，说：“凌岂，通知项目组会儿开会。楚秘书，把要签文件尽快拿给。”
楚识琛抓紧去趟市场部，十分钟后，左手文件右手咖啡，没办法敲门，擅自进入总裁办公室。
项明章伏案桌后，估计是有些燥，西装外套脱下来，穿着衬衫和薄呢马甲，襟前揣着已经属于他古董怀表。
楚识琛放下东西，抽出本文件翻开。
楚识琛玲珑心思当然察觉得到，人际变化不可避免，他喜欢顺其自然，说：“你刚才怎不给？”
刚才人多插不上话，凌岂道：“你送扫地机器人挺贵，直想找机会还个礼，但也不知道你什时候过生日。”
楚识琛接过盒子，说：“贵重不收。”
“不贵。”凌岂解释，“不过好好挑，你不嫌弃就行，礼轻——”
门外，项明章拎着大衣和手提包经过，见开着门，准备和楚识琛打声招呼，恰好听见诚恳但不值钱三个字，“情意重”。
在巴厘岛度完假，项目组帮人晒得黑里透红，楚识琛笑着问：“玩得怎样？”
大家兴奋劲儿还没过，讲得很热闹，就是遗憾楚识琛没能参加。
彭昕是收到项明章知会，说要带楚识琛出差，他不敢有异议，同情道：“楚秘书你辛苦，大家起忙项目，们去海岛放松，你还得干活。”
楚识琛心里不好意思，他出差是假，至于辛苦，确是累晕。
主管递上只袋子，说：“楚秘书，给你带巴厘岛特产，不保证正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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