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又道:“也没有安全套和润滑液,偶尔纾解下不用那大阵仗。”
乔苑林方才探究目光被看穿,他怂得小声:“关啥事。
乔苑林没能走出大门,就算迈出去,恐怕也要被梁承给扛回来。
浴室氤氲未散,架子上放着套新睡衣和条新内裤,牙刷毛巾也准备,乔苑林洗澡时候想,这是不是就叫“半推半就”?
他洗完立在镜子前,面颊绯红,试图从瓶瓶罐罐中找点什压压脸色。
梁承敲门进来,打开墙上收纳柜,从里面拿出瓶乳液,说:“不知道好不好用。”
乔苑林边抹边观察柜子里面,东西不少,都是囤消毒洗手液、剃须泡沫和洁面膏,角落有支彩色不明物。
是医院电话,梁承不知道用多强意志才松开手,他竭力让呼吸平复,走到边去接听。
乔苑林面红耳赤,仍喘着,在玄关迷茫地旋转两圈,弯腰捡起饭盒和水杯拿到餐厅。
关于术后点问题,梁承耐心说着,目光锁在乔苑林身上,等人又返回玄关,他反应迅速地追过去堵着门。
说完最后句,梁承挂断,拿出那晚过后新买拖鞋。
乔苑林颔首垂眼,说:“贺阿姨给你留饭。”
梁承走到离窗边半米远位置,止住脚步,他盯着繁星闪烁高空吞咽下,握紧手机说:“你在楼下是不是,上来。”
乔苑林仰得脖子泛酸,挂掉电话走进单元大厅,值班保安座机响起来,对方接听后起身帮他刷电梯。
梯门是照着全身银色镜面,乔苑林莫名感到紧张,却情不自禁地整理头发和衣领。上升至五十二层,他踏上走廊到梁承房门外。
抬手还未按下门铃,门开,他被把拽进去。
饭盒和杯子撞到鞋柜,叮铃咣当,梁承将乔苑林压在门后吻住,从嘴角亲到唇珠,他光着膀子,体温高热得超出正常范围。
他仔细看,奈何只能看到边缘。
梁承察觉,层层拨开取出那支东西,是三八节妇幼给医护发套护手霜,贺婕拿给他支,他从来懒得抹。
乔苑林瞧瞧,他也不习惯用。
忽然,梁承道:“柜子里没有伟哥,用不着。”
提黑历史就生气,乔苑林说:“不许看提伟哥。”
梁承翻出贺婕微信,拆穿道:“她让外卖点清淡。是你给留?”
“们吃不完而已。”乔苑林往旁边绕,“还有事,先回去。”
梁承侧步挡住,低声说:“今晚别走。”
乔苑林分不清这是单纯挽留,还是暗示,他稳着心跳问:“你想干什?”
“怕欺负你?”梁承咽下死灰复燃欲望,无赖地示弱,“不做过分,留下来陪,就当是录音笔维修费。”
切都太突然,乔苑林闭眼承受,混沌得给不出反应。
梁承不满足,大掌握着他肩头滑下去,抚过双臂,触碰到手指卸下碍事饭盒水杯,看牵起他手放在腰间。
乔苑林脑中只剩点稀薄氧气,已无法控制躯干,他搂住梁承背,摸到道凸起疤,烫到般,僵着指尖又缓缓地覆盖上去。
他反应似乎刺激梁承,唇上湿,牙关被强势地舔开,他浑身放轻,要缺氧晕在这个吻里面。
直到手机响,两人骤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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