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傻逼里你是最牛逼
，
他妈服气。”
尹千阳抬头：“今天跑
三千五，跨110米栏，打网球，还游
千米，腿软。”他越说越难受，抬起酸疼胳膊想让聂维山拽他起来。
聂维山重新走近：“背你回去？”
尹千阳摇摇头，快哭：“跨栏儿把腿掰，现在后劲儿上来不能劈开。”
“幸亏这个点儿人少，你搂脖子。”聂维山说句，接着把尹千阳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打横抱起，食指上还勾着袋馒头。
尹千阳残废当前也顾不得臊，埋头不出声，聂维山抱着他走进胡同，问：“你到底干吗去？”
片刻：“们学校有游泳馆，去
？”
聂维山这下午给尹千阳打五六个电话，没通接，四五点钟大家打完球散场，他骑电动车回家，到家才发现尹千阳没带手机。
白美仙说：“小山去冲个澡，晚上咱们吃排骨大锅菜。”
聂维山先帮忙把菜洗：“仙姨，阳儿呢？”
“谁知道去哪疯，手机也不带，还想让他捎袋馒头回来呢，真指望不上。”白美仙拿出高压锅。聂维山回去洗澡，说：“等会儿去买馒头，没准儿碰上他回来。”
“赴约。”
“约什？”
“以为是打架，谁知道是竞技。”尹千阳问什说什，声音特小，答完伸手拽拽裤子。聂维山瞪眼骂道：“别他妈乱动，等会儿摔。”
尹千阳解释：“纵下去，穿内裤游完泳就把内裤扔，现在里面什都没有，怕走光。”
聂维山还能说什：“尹千阳。”
冲个澡换衣服，聂维山神清气爽地去路口超市买馒头，买上出来天已经开始黑，他往回走看见胡同口停辆出租车，这边道窄般不开进来，再看发现下车人是尹千阳。
尹千阳左腿迈出小步，右腿又迈出小步，从脖子开始到肩膀后背全都酸疼无比，腰胯像被用铁圈箍着，两条腿基本报废，不然他路口就下车。
“阳儿！”聂维山先喊声，然后大步过去，他走到尹千阳面前，“老远就看见你在这儿磨蹭，赶紧走，饭都熟。”
他伸手拉，尹千阳哀嚎声跪下给他磕个头。
“操，什情况？”聂维山吓得退后两步，“给你拿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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