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聂颖宇姿势挺难受，“你抱着
是不是好点儿
？”
尹千阳攥着毛巾：“他抱错！”
聂颖宇问：“你怎
知道他抱错？噢懂，他想抱大伯。”
“他想抱你大爷！”尹千阳端起盆出去，再进来时冲杯蜂蜜水，在床头搁下说，“
会儿给你哥喝，回家。”
尹千阳走后聂颖宇解开聂维山
胳膊，扶着人喝下蜂蜜水，然后盖上被子。关灯房间安静，聂维山翻个身做起梦。
聂维山插道：“完，最后条诱惑力致命。”
尹千阳傻乐：“那考虑考虑，回家问问妈。”羊肉串上来，他趁着噗滋冒油拿两串，然后递给聂维山串，等哐哐撸下去七八串之后，发现聂维山还在吃第串，大杯扎啤却见底。
“师傅，加四个烤馒头。”尹千阳怕聂维山空肚子喝酒难受。
河边风比较凉快，再冷点儿大排档就歇业，聂维山连喝几杯，听着尹千阳和聂颖宇抬杠，又听着秦展说篮球队和田径队矛盾，他转脸看看远处，不知道聂烽下车没有。
胡吃海塞俩钟头，秦展结账时候直心疼，尹千阳在路边打车，对聂颖宇说：“你骑车子回去呗，跟你哥坐车走。”
和谐还是冲突呢，你到底想干吗？”
“能干吗，想问问他愿不愿意进田径队。”
“进田径队？”聂颖宇已经掏出手机，但还没准备打，“在外面上补习班，要是介绍同学过去话会赠课时。”
言下之意，你拉人进田径队是不是有奖励？
秦展没说破：“你把他叫出来，晚上吃烧烤去，请客。”聂颖宇想起跟聂维山说，“那还要叫上哥才行。”
梦里他在枣树底下，尹千阳骑在树干上，聂烽那时候也还没去赌，正在院里拿哑铃砸核桃，他妈在厨房忙活，蒸锅肉包子。
真是个好时候。
“不行，不能酒驾。”聂颖宇挽着聂维山胳膊，等上车后还靠在聂维山肩膀上，“哥，知道你心情不好，要不咱们去唱歌吧，喊喊发泄。”
聂维山闭上眼：“哪那矫情，睡会儿，到家叫。”
这回没往里开，在路口就停，尹千阳推推聂维山发现没反应，聂颖宇说：“酒劲儿上来，阳阳哥你去后备箱推车子，背上哥。”
三个人并回聂颖宇家，尹千阳跟三叔三婶解释情况，解释完说：“三叔三婶你们别管，和小宇给他收拾收拾，你们回屋歇着吧。”
聂颖宇已经把聂维山放上床，尹千阳用脸盆接热水，擦脸擦身，折腾完出身汗。“差不多吧。”聂颖宇把被子展开，俯身盖时候看见聂维山动下，然后他被抱住。
“你哥别动手就行。”秦展有点儿草鸡。
七点来钟柳心河畔大排档，聂维山和尹千阳挨着坐，聂颖宇和秦展挨着坐，羊肉串和鸡翅正在烤，目前只上盘毛豆和炒花蛤，尹千阳端起扎啤喝口，问：“你找干吗？”
秦展说：“问问你愿不愿意进田径队。”
“现在听见田径这词儿就腿肚子哆嗦。”尹千阳开始剥毛豆吃，“不过进田径队有什好处吗，管饭？”
秦展答：“饭倒是不管，但操场随便跑，游泳还不要钱，以后打架兄弟们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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