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学校看见个熟悉身影,但是他已经不记得对方叫什,“哥们儿,你这回又捡着谁校卡?”
秦展自那日与尹千阳别之后还挺挂念,结果发现除名字对人家无所知,他走近说:“专门找你,想问问尹千阳是哪个学校,告诉手机号也行。”
聂颖宇因为校卡事儿觉得秦展人不错,说:“直接告诉你话肯定挨揍,而且谁知道你们俩情感上是
“哪有脸说你,”聂烽没喝酒,但眼眶子又红,“小山,别惦记,该吃吃该喝喝,好好孝顺爷爷和你三叔三婶,不喜欢读书也没关系,有手艺就不愁吃不上饭,只要走正路别沾赌,安生过日子比什都强。”
“行,全记住。”聂维山抢过聂烽包,“把你送到火车站,你进候车厅马上就走。”
半个钟头过去,聂烽排队检票进候车厅,聂维山在几米之外揣兜站着,队伍前面就个人,聂维山喊:“爸!好好照顾自己!”
聂烽没回头,只挥挥手。
火车站旁边有家麦当劳,聂维山走到门口瞧眼,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接通后说:“出来吧,回家。”
似跑,逼到这份儿上,没别招儿。”聂维山把碗放进橱柜里,“会儿们去看爷爷,中午饭你自己解决。”
“别惦记。”聂颖宇挠挠肩膀,“今天学校有竞赛,会儿就去学校,要是你送走大伯以后心情不好,晚上咱们去吃烧烤,喝点儿酒。”
聂烽没什行李,只有个大包而已,收拾完出门,走到路口时候聂维山回头看眼,感觉有人看他们似。到古玩条街下车,他们走到耳记门口没进去,聂烽说:“小山,你先进去问问你爷爷吃降压药,别见蹶过去。”
正说着,里面传来东西掷地声音,紧接着滚出来个搪瓷茶缸,俩人立刻掀帘子进去,就见聂老坐在柜台后头气得直抖。
“爷爷,您听见们说话?”聂维山赶紧到旁边给老爷子顺气,聂烽站在那儿噎着,什话都说不出口。
没会儿尹千阳出来,还带着帽子和墨镜,跟去北戴河旅游似,他难为情地问:“你什时候发现?”
“出胡同就发现。”聂维山把尹千阳墨镜摘下,“还当上跟屁虫,你怕跟爸块儿走?”
尹千阳说:“猜着聂叔今天要走,怕你伤心欲绝所以跟着,要是情况不对就出现安慰你。”
聂维山敲敲对方帽檐:“情况还行,但还是谢谢你安慰。”
周六就这样过去多半天,下午六点市中学生才刚刚结束战斗,整天竞赛非常消耗体力和脑力,聂颖宇连讨论答案都没力气。
聂老只说:“前两天开机器切坏块料,上回失手是你出事儿那年。”
就算见不着面,也收不到信儿,但凝在血缘里骨肉亲情好像有特异功能,聂烽喊声“爸”,过去跪在聂老身前。聂维山出去关上门,挂“休息”牌子,然后守在外面。
他看向斜对面字画店,总觉得刚才有人在看他。
聂烽没有久留,聂老也没起身相送,怎来怎走,出古玩条街,聂烽在日头底下说:“回去吧,别再送。”
聂维山说:“爸,成绩特差,你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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