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阳轻轻笑,俯身凑近些许,含情脉脉地说:“小山,实话实说吧,之前做过个梦,梦里你飚摩托输,还被人揍,把你带回家,心疼不得。”
聂维山眉毛快皱着解不开:“输?被人揍?”
“嗯,没骗你。”尹千阳抬手抚摸对方额头和鬓角,“抱着你哄,安慰你,你说要以身相许。能不答应吗?答应。”
聂维山绷紧大腿准备踹人,但又克制住,说:“你就瞎讲,就瞎听,图乐呵。”
尹千阳捉住对方手:“这他妈不是乐呵事儿,你给好好听着。”他把对方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后来搂着你、亲你,你头脸脖子都被亲个遍,亲着亲着就来感觉,你也知道,这健康,难免。”
尹千阳把手收回,脸贴着桌面降温,贴会儿又把后脑勺靠在聂维山肩上,外面寒风凛凛,他在屋里春风沉醉。聂维山不动,强迫自己记几个知识点,再转头发现尹千阳已经眯上觉。
把人揽住问:“不背?”
尹千阳没吭声,又使劲靠靠。
聂维山说:“那你到床上好好睡。”
尹千阳也不动,腿出溜那老长。
对方背后支撑着,散场时指尖重量越来越沉,他干脆路虚揽着那家伙回教室。
进教室后分别,尹千阳情深义重地说:“晚上去家写作业。”
打死聂维山也读不懂“写作业”仨字儿奥妙。
是夜,作业只写半个钟头,时间尚早,尹千阳看看表,说:“再背会儿地理吧,感觉今天状态还不错。”
“行,”聂维山拿出那本知识大全,托这本书福,尹千阳还进步几名呢,打开翻到折角那页说,“给你提问吧。”
“你来什感觉?”聂维山眉头舒展,突然有点儿想笑。
尹千阳害羞道:“还能什感觉,让你给摸出来
聂维山看明白,他放下书把尹千阳抱起,抱起后还掂掂这把米八骨头和皮肉,有点儿轻。尹千阳小腿在空中晃悠,外侧手臂也轻轻晃悠,等聂维山把他放在床上时候,他反而圈紧对方,阖着眼说:“别走啦。”
聂维山听话上床,两人各据方,等关灯黑下来,尹千阳倏地睁开眼,甚至还眼里放光,他给自己配旁白:“森林中夜晚,狼是醒,它们等待猎物沉睡那刻,伺机而动,你听沙沙声音,其实那不是树叶在风中跳舞,是它们毛发在摇摆。”
他给自己掐秒表,最后个字说完霎那便从被褥中跃起,全身凝聚着弹跳力,整个人猛扑在聂维山身上!
他笼罩着聂维山,够坏。
聂维山胃疼,因为被尹千阳坐下,他在黑暗中皱眉骂道:“你他妈也准备摇摆?”
“南水北调生态效益是什?”
尹千阳想想:“减缓地面沉降?就记得这句。”
“主要、主导和限制性区位因素,这三者区别是什?”
“不知道。”尹千阳想都没想,太长他都自动略过不背,何况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摸着聂维山手臂肌肉说,“喜欢你、特喜欢你、玩儿命喜欢你,这三者有什区别?”
聂维山被摸得发痒,躲躲:“没什区别,你怎喜欢,都是玩儿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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