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聂维山,委屈从小腹蔓延至天灵盖儿,要不是腿麻,还得反向蔓延到脚趾头。聂维山也抬手把人抱住,不知如何安抚,扯皮道:“那个成语怎说来着,黄粱梦?”
尹千阳讷讷出声:“黄粱也做过这样梦?”
聂维山抱得更紧:“嗯,据说南柯也做过,人还不少。”
窗外还是寒风凛凛,但屋内再也没春风沉醉,尹千阳窝在聂维山肩头如同避难般,把气息和哼唧全埋进对方颈侧,半晌又半晌,总算睡着。
聂维山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平,再盖好被子,最后终于憋不住似开始狂笑不止。这时尹千阳突然歪歪脑袋,聂维山立刻收声,带着笑意在黑暗中盯着对方动静。
,幸亏醒,不然就在梦里把你办。”
“办?”聂维山笑出声,忍不住重复,“办?”
尹千阳忍着羞意握着对方手往自己那里搁,说:“你别担心,不急,就是个梦而已,代表不什。”
聂维山手下软乎乎,心也软,好言好语分析道:“阳儿,现实情况里,飚摩托输过吗?被揍过吗?你救还是救你?”
尹千阳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处,醉生梦死道:“那又怎啦,反正就是个启示性梦。”
只听尹千阳嗫嚅道:“为爱上山,又被压在山下……”
聂维山嘴角抽,差点儿把下巴笑脱臼,他抱着尹千阳睡去,梦见枣树熟,结树开心豆,再仔细看,原来是尹千阳正坐在树上笑。
这个梦是正。
聂维山同意道:“没错,它启示你梦和现实是反。”
尹千阳还未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向后仰去,因为聂维山坐起致使他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下床时候又被拽把,他晃晃悠悠地跨坐在聂维山大腿上,脑子都晕。
再对上聂维山脸,又清醒。
梦和现实是反,就跟尹向东是他妈,白美仙是他爸样。
这他妈五雷轰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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