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尹千阳心情更差,搂着腰手也松点儿,但还没完全松开就被摁住。聂维山把对方手摁在腰间,单手骑车,问:“怎,老师训你?不应该啊,这种教育机构般不让训学生。”
尹千阳垂着眼:“你知道老师是谁吗,是建纲。”
聂维山急刹车:“你说谁?”
“建纲!刘建纲!他改成王建纲但他还是建纲!”尹千阳扯着嗓子喊,喊完在聂维山背上阵乱蹭,还连捶带搡发泄。
聂维山也是没想到,回神后重新上路:“操,这是巧还是寸啊,那你还上?”
合着建纲还是头牌!
还剩个半小时,尹千阳老僧入定,内心已然荒芜。
十点半结束,建纲说:“今天留数学作业都处理完,下次上课就不这样弄,要系统地给你补,作业你在学校问。”
尹千阳收拾好书包,无精打采地说:“谢谢刘老师,王老师再见。”
“不用,”建纲想想,“你跟这儿其他学生不样,但是收费标准没有权利更改,所以可以给你多加些课时。”
再有听不懂地方,讲到最后,他嗓子都哑,感觉声音大点儿就会劈。
尹千阳写着笔记小声说:“喝口水啊,嗓子不要啦?”
建纲拧开罐头瓶子喝几大口,稍作休息后问:“刚才讲都听懂?重点几步慢慢想想,定要理解。”
尹千阳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响起敲门声,教务老师进来解下试讲内容,然后问:“感觉怎样,教学方式和教学风格上能接受吗?语速、口音这种小问题也可以讲,当然,般都会需要磨合两节课,然后就越来越好。”
尹千阳哼哼唧唧不说话,抬眼瞅着建纲,这时手机振动起来,他心想能拖延分是分,于是看都没看就接。
尹千阳说:“不上话,妈就从白美仙变成黑寡妇,回家问问她买多少课时吧,看看什时候能脱离苦海,起码有个盼头。”
聂维山安慰道:“估计没多少课时,那
“您别那慷慨吧!”尹千阳撒腿就跑,加课时还不如要他命呢,现在建纲和他关系已经不单纯,总感觉再待会儿建纲甚至会认他做干儿子。
口气跑下楼,冲出门外时还差点儿滑倒,他吸口凉气,望见等在路边聂维山。
此时聂维山在他眼里不是个人,是棵救命稻草。
路面上结着层厚厚冰,骑电动车话非常容易摔,但是尹千阳坐在后座上却充满安全感。他用力搂着聂维山腰,脸贴着聂维山后背,说:“不是不让你来接吗,你怎不听话。”
聂维山听着对方声音不太对,故意说道:“你又不是爸,为什要听你。”
电话那头,白美仙说:“卡着点儿打,试听完吧,告诉你好好上课,别惹不高兴。”
“怎着就算惹你不高兴?”尹千阳已经不抱什希望。
白美仙回答:“问你对老师满不满意,你就说满意,然后继续上课,别找事儿。”
电话挂断,尹千阳如同潭死水似说:“挺好,接着上吧。”
教务老师十分高兴,离开时候说:“王老师肯定没问题,他是们这儿最好老师,很多家长都是冲他来,都抢着排他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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