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鸟太小才羞耻。”秦展还美滋滋,“山哥,你捂千阳干吗,们在体校游完泳洗澡时候早坦诚相见。”
尹千阳感觉捂着他手又用力点儿,有些担心自己会失明,于是张嘴喊疼。聂维山见那俩人已经穿上内裤便把手拿开,问个挺严肃问题:“晚上怎睡?”
秦展说:“特意开双床大房,就是为晚上凑起热闹,反正两个大床,随便睡嘛。
尹千阳喃喃道:“这是靠谱吗?这都感动中国。”
真是不能夸,聂维山嘴角也下不来,推着对方进电梯,在陌生人包围中并肩站着。电梯门就像面镜子,四目相对后胶着片刻,分开后连手心都是烫。
搞对象聂维山和尹千阳永远不知道自己那德性多完蛋,如同永远不知道他们能考得多烂。
房间里聂颖宇和秦展在看电视,烘干衣服叠好放在床头。聂维山和尹千阳回来,坐在另张床上问:“怎样,缓过劲儿吗?”
秦展活力四射:“当然,这体格好着呢!明年冬天试试冬泳!”
聂维山和尹千阳在风景区瞎转悠,烧烤被打断,他们干脆不吃。天阴恻恻,点儿都不明媚,估计还有雨要下,尹千阳把半张脸都藏在围巾里,说:“天不好,都想家,不知道千刀这几天长大没有。”
“肯定长,小狗长得快。”聂维山也有点儿想,还有点儿愁,“要是三叔三婶知道小宇掉湖里话,得心疼死。”
尹千阳心有余悸:“都没看见秦展落水,只听见噗通声,然后就目睹小宇跳湖,吓死。”
聂维山总结句:“本来以为你这样独树帜,后来发现秦展跟你同类型,今天又觉得小宇似乎也是你们那派。”
“们哪派?缺魂儿派?”尹千阳说着说着就上手,掐着聂维山胳膊往酒店大厅里推,“你就是道貌岸然派,平时可正经可温柔,脸变就打架,再变就耍流氓!”
“你消停会儿吧。”尹千阳把叠好衣服扔过去,“你忘之前游泳得感冒?”
聂颖宇和秦展直捂着被子,身上也只围条浴巾。聂维山和尹千阳在对面床上坐着,只见那俩人把浴巾扯就开始穿衣服。
两具luo体明晃晃无比刺眼。
“操!”聂维山跟反弹似,“噌”地捂住尹千阳眼睛,“你们他妈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滚浴室换去!”
聂颖宇边套内裤边说:“都是男,有什好羞耻。”
“冤死吧。”聂维山绷紧手臂肌肉,这样被怎掐都不疼,他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笑,歪脑袋冲着尹千阳问,“对谁最温柔啊?打架是给谁报仇呢?对谁耍流氓来着?”
尹千阳立马不掐,用手掌搓搓刚才被掐地方,得意地说:“!”
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他们也不好再闹腾,尹千阳嘴角就没下来过,直扬着,跟捡宝似。等电梯时,聂维山站在对方右后侧,低声说:“缺魂儿派代表其实有时候特别靠谱。”
尹千阳竖着耳朵:“你倒是举例说明啊,急死。”
聂维山说:“比如他把按胸口安慰啊,还给种枣树,当着全校那多人面儿朝抛媚眼儿,受不住还不喊停,光在那儿瞎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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