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山拍拍手上土:“它俩也差不多少,块儿长呗。”
机器和料全都备好,店内现成物件儿数量也充足,聂烽和聂维山各自出本画册,加起来有上百张设计图。把图印好装订,客人来可以直接翻看参考。
上岗培训,尹千阳站在柜台后面,聂维山站在柜台前面。尹千阳鞠躬,说:“先生,您想要古董还是首饰啊?”
聂维山纠正道:“不能让客人做选择题,万人家都想要呢。”
“
尹千阳说:“这棵不是幼苗,估计不会太久吧。”
“你们俩可真行。”白美仙端着螃蟹去水池边洗,“俩大小伙子整天跟文艺青年似,在树底下坐就开始研究开花结果,还你们家们家,烦死。”
尹向东附和道:“干脆把树刨拴身上,去哪都带着。”
尹千阳两眼放光:“这主意好!正好家里有铁锹!咱们把枣树移到双耳记后院怎样!”俩人说干就干,饭都不吃就挖起树,尹向东后悔自己话多,阻拦道:“尹千阳你是不是缺魂儿,怎破坏自己家生态环境这带劲?”
“爸,说什都晚,根都露出来。”尹千阳干得热火朝天,“以后就不在这儿坐着啦,到后院坐着去,还没人呲瞪呢。”
孩子。
“嘭”声!
聂维山用尽全力跃起扑向尹千阳,在最后刻抱着对方砸在地上。
尹向东头脑中片空白,刚才幕太过惊险,除却恐惧,更大是震撼。白美仙双膝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小山……”尹千阳摔得巨疼无比,下意识紧搂着对方,“好疼啊,你疼不疼?”
把枣树刨出来,下午就叫车拉去店里,聂维山和尹千阳吃完饭走人,准备回去种树。现在家里已经不太管他们,但他们也不怎在家里待着,因为这事儿需要时间来慢慢接受,他们必须要给长辈这个时间。
阵子没来,店里已经变样,门厅里货架上放满古玩摆件,墙上还有各种字画,柜台里摆着大大小小珠串首饰,仿佛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尹千阳惊喜地问:“什时候开业啊?”
“正选良辰吉日呢,快。”聂维山环顾四周,“开业前还得给你进行上岗培训呢。”
俩人蹲在后院栽树,栽完又去花卉市场买棵石榴树树苗,两棵树挨着,高矮,尹千阳靠着聂维山肩膀说:“以前是石榴树等着枣树长高,现在换成枣树等石榴树长高。”
聂维山抱着尹千阳坐起来,他手始终护着对方后脑勺,此时手背上已经是血淋淋片。他觉得无比庆幸,骂道:“傻逼,吹吹就不疼。”
两方人围着他们俩,方是队友,方是家人,聂维山死死地抱着尹千阳,像是把人锁进自己怀里。白美仙跪在旁边摸他头,哭得说不出话来。
尹向东退后步哽咽着说:“拆不开,谁也拆不开。”
枣树上花越开越多,黄绿结满枝头,尹千阳已经解禁,但没事儿仍喜欢在树下坐着,嘟囔道:“你动伤口就裂开,要不打石膏吧?”
聂维山伸着手换药:“你当是你啊,屁大事儿还打上石膏。”说完抬眼看看花,“没开花时候盼着开花,开花就想着结果,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吃上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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